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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手上灰尘:“你肯定觉得,唉,林宁姝虽然做错了事,但只要她悔改,坐牢,那你就愿意等我坐完牢,和我在一起。”
她随口侃的东西,竟然与傅松越不谋而合,他都挑了挑眉。
他说:“我不是施舍,只是如果你坐牢,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篝火跳动,在她眼底晕开暖色光芒,却显得那双眼睛更加清冷,她提提嘴角笑了:“有没有一种可能……”
傅松越有预感,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只听她认真地说:“我没觉得被你喜欢是好事呢?”
其实,他想过千万种答案,这种情况也在他设想范围,但在这时候,他还是呼吸一窒,突的问:“为什么?因为其他人吗?”
比如,刚刚坐在她身旁的言屹。
他们年龄相当,相谈甚欢,容貌看起来,也很般配。
傅松越目光黯了黯。
宁姝笑得有点狡黠:“你觉得我是钓着你也好,骑驴找马也好,嗯,虽然这个词不好听,不过,我还是劝你还是别喜欢我。”
“收起所谓喜欢,对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很简单吧?”
她的语气太不着调,傅松越这一刻是很愤怒的,好像他就能随便控制自己的心情。
好半天,他没有应声。
宁姝也就站起来,离开篝火旁,让他自己好好冷静去。
第78章荒岛二十二(2)
接下来几天,傅松越对宁姝不再如先前,几乎可以说是能照料的,尽量照料。
但宁姝没有迎合,没有刻意,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看起来和以前一样态度,却有种微妙的不同。
那天的告白,是一颗丢进水池里的石子,激不起波澜,倏而沉到底部,湖面安安静静,石子却被水推着走,搅进傅松越心底里,这几天就没睡个好觉。
他捏着太阳穴,有点头疼。
他不是一个经验主义者,不会只遵循过去的经历,来判断现在该如何行事,但他并没有如愿摸索出一条路。
宁姝倒倒竹筒,又没水了,她咽咽喉咙,显然又渴了。
看到这一幕,傅松越想了想,走过去。
宁姝虽然不发热,还是很缺水,总想喝水,嘴唇干得有一点点起皮,但地震过后,水源被毁了一处,剩下的水源也脏很多,每天能过滤的水是有限,不够喝。
她舔舔嘴唇,明知道越干燥越不该舔,容易破皮,但嘴里太干了。
忽而眼角余光,看到一个递过来的竹筒,宁姝回望,傅松越半倾身,说:“这里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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