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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别了一枚小别针,却不是他一贯爱用的芍药花,而是玄洲的国花——君子兰。′卡卡¨暁¨税¨罔?+追¢罪薪蟑-劫-
褚夜行看着锦衣应愚的样子,微微怔了怔,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眼前之人的面颊。
“怎么了?”锦衣应愚微微挑眉,轻笑,“一脸的傻样。”
“哥,您现在看起来……完完全全是个玄洲人。”褚夜行轻声道。
“什么傻话,我本来就是玄洲人。”锦衣应愚迈步到旁边,开始研究自己要不要再戴一副眼镜,显得更老沉一些,更能镇住场子。
褚夜行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心中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是啊,锦衣应愚是玄洲人。
有着玄洲的国籍,玄洲的姓氏。他的家人都在这里,这是他的出生地,也是他成长与成就之所。
他彻头彻尾地属于这个盛放着君子兰的国度。
所以,他身为alha,哪怕要面对塔拉茨的高官,却依旧能表现得从容淡定。,小-税-宅+~首¨发_
不像自己……光是想一想,自己可能要遇上那些高高在上的beta们,就已经要感到窒息了。
他穿上衣服,却觉得这一身的西装革履像是一张大网,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小家伙。”锦衣应愚的声音将他唤回神。
褚夜行扭头看去——
首富先生已经戴上了一副无框眼镜,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老沉。只是眼睛的精明丝毫不变,好似能将一切洞悉。
“喏,这个给你戴上。”
褚夜行忙抬手接过对方扔来的小物件,定睛一看:“这是……徽章?”
徽章上印着的,不是君子兰,也不是塔拉茨的标识,而是华锦的集团标志。
“嗯哼。”锦衣应愚对着穿衣镜做最后的调整,“你不是玄洲人,戴君子兰不合适。但总得给你个标志。不然现场人那么多,反复遇到盘查也麻烦——”
“你就带这个,到时候跟在我身边,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二8看书徃¢嶵·薪章?踕埂_鑫!哙?”
你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
褚夜行只觉得手中这枚小小的徽章仿佛在发热发烫,温度炽热地像是能在他的皮肤上烙下一个永久抹不去的印痕。
他对着锦衣应愚抬起手,声音有些颤抖,像是想佯装随意,却已透露出他的渴望,听起来似在哀求:“哥,能帮我戴上么?”
“嗯?一枚徽章都要我帮忙?谁是谁助理啊?”锦衣应愚打趣,却还是走过来,认真地替褚夜行将那枚徽章别在胸前,并细心地抚平了衣服:“真是给你惯坏了。”
“嗯,”褚夜行低声道,“哥,您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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