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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徴:“好。”
他从善如流的松了手。
明知道是那场古怪的雨将他的某些记忆给洗掉了,谢徴心底仍有些不是滋味。
得从头哄过了。
征月道:“芙蓉,你好像变得有些刻薄呢。”
他答应了谢徵当说客,要让魏情来太子山找人,太不容易了,一想到早上他那副什么也不听的,只管认准了三十鞭子,打完就要从预院退学的模样,百里征月就脑袋疼。
他当时说:“芙蓉啊,你就帮帮拿云道长吧,你妹妹不见,他都要急疯了呢。”
魏情说:“征月,上游坑害我。”
征月又道:“一个姑娘家,人生地不熟,怪让人担心呢。”
魏情说:“征月,翟上游坑害我。”
百里征月只说:“那你不去,我跟拿云道长去。”
而后魏情不情不愿的才从刑凳挪开,妥协道:“好吧,我勉强去保护你。”
然后他们来了,一路从坍塌的地方找到了顺流的水路,踩着木板子当筏子就这么进了深山暗河,路过一个拐角处,突然起了一阵风,把山都吹陷了。
于是魏情开路,遇见了木真。
谢徴问道:“她在哪里?”
“不知道。”木真摇头,“刚才还在的,好像是被风卷走了。”
鉴于他吞过魏情的花生米并且知道说谎即死,谢徴没有质疑。
逆流方向的水道坍塌山石被打通,但是顺流逃生的河道却完全的堵死了。
其余的道士都在奋力掘土,只有木真还在怂恿魏情去看天晶大门。
百里征月简直眼睛发光,由衷慨叹道:“只是大门就如此绚丽夺目了呢。”
“人血。”
魏情伸手在门上摸了一指头,嫌弃的往旁边人衣衫上一遢。
谢徴:“……”
他只是低头看了眼袖子上那道血痕,满不在意的抖了抖,倒是百里征月难受的哼了气。
“道长你别理他……嗳?道长,你的衣带怎么断了。”
百里征月这方借着天晶大门闪闪的光打量谢徴,看到他的衣袍布满了褶皱,简直同平日里风止松直的雅正大相径庭。
谢徴说:“没事,昨天晚上和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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