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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菩叶眨了眨眼，鲜血滴在眼里的感觉并不好受，“温暖这种情况，不管用什么禁术都无法解救。”

尤黛儿头顶微微发麻，松开菩叶，“她还有多少时间？”

菩叶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沉声道：“最多三天。”

鼻头一痒，尤黛儿蹭了蹭鼻尖，心里泛出来的感觉让她陌生。

可她又觉得这种感觉刚刚好。

菩叶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

“你把你的爱人转化为吸血鬼，他的生命就是永恒的，但你不是，你这样做值得吗？”

菩叶停下：“什么是值得？”

“始祖，你做任何事都要寻求一个值得或者不值得吗？”

尤黛儿眼中流露出迷茫和不解，“难道不是吗？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理由，这个理由来证明你做的值不值得。”

菩叶笑了下：“也许吧，既然始祖这么问了，我也可以按照你的问法回答你。”

“值得。”

“只要能救他，就算一命换一命，我都愿意。”

尤黛儿看向熟睡的温暖，轻声道：“若是一命换一命，你能救她吗？”

菩叶顿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尤黛儿。

她张了张嘴，掩下惊骇，“还是救不了。”

尤黛儿垂着头，眨眨眼，有些难受。

菩叶没在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别墅。

——

温暖越来越虚弱了，她睡得也越来越熟，好几次尤黛儿都叫不醒她，便只能使用强硬手段强行唤醒温暖。

温暖看着被咬破的指尖，无奈道：“你就不能轻点咬吗？”

尤黛儿委屈巴巴道：“我咬轻了，你又醒不过来。”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温暖起身下床，身子一软，要不是尤黛儿及时搂住她，她怕是直接瘫坐在地上。

尤黛儿眉头微动，打横抱起温暖，放回到床上，“你要干嘛去？”

“我躺了好久，”温暖看向窗外，“今天的太阳也不错，想出去走走。”

“别出去了，外面阳光太烈，你会受不了的。”

“我有你给的耳钉，没事的。”

“不管用不是吗？”

菩叶跟她说了，所谓的日光灵器对温暖的作用根本不大。

她处于烈日之下，仍会受阳光灼烤之痛。

温暖一怔，叹气道：“你都知道了？”

尤黛儿哑声道：“嗯。”

“其实也没事，不待长，就暖和一会儿，好吗？”

尤黛儿见她这么想出去，心生不忍，勉强答应道：“只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