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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阳光透过文华殿的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容砚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将那本记满江南见闻的册子举过头顶,声音因连日赶路而带着沙哑:“儿臣幸不辱命,已查清江南漕银舞弊一案,相关供状与账册,恭请父皇御览。”
容珩坐在紫檀木案后,指尖抚过册封上的缠枝纹,目光落在儿子被晒黑的脸颊上。案头堆叠的供状还带着江南的潮气,最上面那页是李通判的亲笔供词,墨迹洇透了纸背,仿佛能看见落笔时颤抖的手。
“起来吧。”容珩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直到容砚起身时,才瞥见他案头摆着个素面瓷瓶——那是萧沅昨夜送来的,里面插着枝刚从江南摘下的莲蓬,莲子还带着青嫩的涩味。
卫蓁蓁端着冰镇酸梅汤进来时,正见父子俩对着舆图说话。容砚指着常州府的位置,指尖在“堤坝”二字上重重一点:“儿臣以为,需派钦差重新丈量河道,所有河工捐需由户部直接监管,每一笔支出都要刻碑公示。”
“哦?”容珩挑眉,“刻碑?”
“是。”容砚迎上父皇的目光,眼底的坚定比殿角的铜鹤更甚,“让百姓知道银子用在了哪里,就像太傅教我们写‘公’字时说的,要把笔画亮在太阳底下。”
卫蓁蓁将酸梅汤递给容砚,见他一饮而尽,笑着用帕子替他擦去唇角的汤汁:“看这孩子,急得像什么似的。陛下,容砚这次去江南,黑了瘦了,却像拔节的竹子,硬生生长了几分筋骨。”
容珩看着儿子额角新添的薄茧——那是连日握笔、策马磨出来的,忽然对卫蓁蓁道:“传旨下去,命容砚暂代吏部右侍郎之职,主抓江南吏治整顿。”
容砚握着空碗的手猛地一颤:“父皇?”
“怎么,怕了?”容珩拿起那枝莲蓬,摘下颗莲子递给他,“尝尝,江南的莲子,带点苦,才更有滋味。”
容砚咬开莲子时,涩味瞬间漫过舌尖。他忽然想起萧沅在破庙里说的:“治吏如剥莲,得一层层去壳,才能见着里面的仁。”
三日后,吏部衙门前的公告栏前围满了官员。黄纸黑字的圣旨墨迹未干,“容砚暂代吏部右侍郎”几个字格外刺眼。有老臣捋着胡须叹气:“皇子亲掌吏治,怕是要动真格的了。”也有年轻官员窃窃私语:“听说李通判的表兄是户部尚书周显之,这下有好戏看了。”
容砚走进吏部时,正见周显之站在廊下。这位年近六十的老臣穿绯红官袍,腰间玉带温润如玉,见容砚过来,皮笑肉不笑地拱手:“恭喜殿下荣升。只是江南吏治向来复杂,殿下年纪轻轻,怕是要多请教些老臣才好。”
“周大人说得是。”容砚回礼时,目光落在他玉带的扣环上——那是块鸽血红宝石,单这枚宝石的价值,就抵得上周显之三年的俸禄。他忽然想起萧沅教的“观人术”:“看官员的饰物,不如看他案头的卷宗——灰尘厚的,心多半也蒙了尘。”
第一桩棘手事来得比预想中更快。周显之递上的江南赈灾名单里,常州府的“义仓米”竟比去年多报了三千石。容砚拿着账册去户部对质时,周显之正慢条斯理地用象牙签剔牙:“殿下有所不知,江南今夏多雨,米价涨了三成,多报些是为了以防万一。”
“是吗?”容砚将一份账册拍在案上,那是萧沅让人从常州府义仓抄来的,上面用朱砂标着每日的出米量,“可据义仓的老仓管说,今年的陈米都生了霉,新米却不知去向。”
周显之的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如常:“老仓管年纪大了,记性糊涂也难免。殿下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
“正要去查。”容砚转身时,瞥见周显之袖口露出的锦缎衬里,绣着暗纹的缠枝莲——那花样,与李通判家抄出的账册封皮如出一辙。
回到东宫时,萧沅已在廊下等着。太傅今日穿了件石青长衫,手里拿着本《册府元龟》,见容砚回来,将书递给他:“看看这个,开元年间宇文融查吏治,用的就是‘以贪治贪’的法子,结果如何?”
容砚翻开书页,只见萧沅在“终成党锢之祸”几个字旁,用朱笔批了句:“治水需疏,治吏需净。”
“太傅是说……”
“周显之在户部二十年,门生故吏遍布江南。”萧沅望着天边的晚霞,“打蛇要打七寸,这七寸,便是他私藏的账册。”他从袖中取出张字条,“老臣查到,周显之在城郊有个别院,据说藏着他历年的‘馈赠’记录。”
容砚捏着字条的手微微发抖,不是怕,是兴奋——像第一次射中靶心时的悸动。他忽然明白,太傅教他的不仅是经史子集,更是藏在字缝里的雷霆手段。
当夜三更,容砚带着禁军包围了周显之的别院。翻墙而入时,他想起萧沅教的轻功口诀:“足尖点地如落梅,腰腹用力似挽弓。”果然比平日里快捷了许多。
正房的灯还亮着,周显之正和个穿绸衫的男子说话。容砚贴在窗下,听见那男子说:“尚书大人放心,江南的官员都打点好了,容砚那黄口小儿,掀不起什么浪。”
“哼,他以为抓了个李通判就了不起了?”周显之的声音带着冷笑,“等我把他查吏治的折子递上去,说他结党营私,陛下自会收回成命。”
容砚推门而入时,周显之吓得打翻了茶杯。那穿绸衫的男子想跳窗逃跑,却被守在外头的萧沅一脚踹了回来——太傅今夜竟也穿了夜行衣,手里还提着柄短刀,刀鞘上的虎头在烛火下闪着冷光。
“萧……萧太傅?”周显之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禁军从暗格里搜出的鎏金账册,封皮上的缠枝莲与他袖口的花样分毫不差。
容砚翻开账册,只见上面记着某年某月某日,“常州李送玉如意一对”“苏州王送良田百亩”,最后一页竟写着“三公主及笄礼,贡品云锦一匹,折价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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