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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湖笑了笑,又觉得这样的标间另一张床很多余,干脆伸手把周七丢到了另一边,自己挤进了金拂晓的被窝。
金拂晓还以为自己做梦,很习惯地靠在蓬湖怀里,闻她的味道。
海盐的气息长久地萦绕在她梦中心上,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双腿夹住被子,被蓬湖打开,在被子里腿架在蓬湖腿上。
蓬湖的鼻尖蹭在金拂晓的脖颈,没睁开眼的女人睫毛颤抖,原本抱着蓬湖的手也要往下伸,被蓬湖握住不得动弹,发出烦躁的哼声。
“芙芙……”
蓬湖的触手在被子里肆虐,她摄取着金拂晓的气息滋养自己,但每次扫过金拂晓的头顶,依然能看到岿然不动的数字。
这是冥河水母给的药带来的作用。
即便制作这个药的主人都被抓走,药效依然恒常。
鲁星斑已经透露了冥河水母在的地方。
一起合伙开公司的朋友就算成了海族,也是一条不太熟练的东星斑鱼。
蓬湖和她聊过,鲁星斑也说身体不太稳定,通常一个月就要泡泡海水,比月经还要准时,目前也没能学会自由变成脱水状态维持体力。
蓬湖伸手,手指穿过透明的数字,怀里的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焦躁地喊着她的名字,似乎很不满意自己被禁锢的四肢。
金拂晓的意思蓬湖很清楚。
她不是想要去龙宫一号,她只是想看看,蓬湖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的。
灯塔水母的另一个名字听起来太宏大了,很多时候金拂晓宁愿她是什么最普通的水母。
海蜇也没关系,至少不会和永生挂钩,让只有一辈子的人类恐惧只有单方面的别离。
蓬湖也很想满足她,虽然她的族群都很无聊,空心水母四处飘荡,不是金拂晓想象的亲戚很多其乐融融。
她是唯一一只变成人的灯塔水母,上岸的理由是蓬湖想要埋葬的秘密。
她不想报恩,只是报复,但赔上了永生,获得了人类不渝的浪漫,怎么不算一本万利。
被岸上的商人腐烂金钱腌透的水母也有自己的算盘。
也贪婪得永不满足。
金拂晓的嘴也被触手堵上了,被子里的躯体淋漓崩坏。
她在惊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卡在腰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成熟的躯体方方面面被非人类的触手占据。
她的触手系前妻轻柔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早上好,芙芙。”
金拂晓咬着牙忍住那种讨厌的湿濡感,“好个屁,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收起来。”
蓬湖无辜地眨眼:“真的吗?你不喜欢我了?”
她尤其擅长曲解,金拂晓要往下伸的手又被缠住,透明的玩意很可恶,似乎有无尽的力气。
“拿走!”
蓬湖咬她耳朵,“真的吗?”
金拂晓正想骂她,忽然什么身体一乱,涨红着脸给了蓬湖一脚:“你别玩……”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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