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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真生气了,瞧,这丫头脾气实在乖的很,就是生气了,也只是闷着头独自生气,实在是,惹人心疼的很。
姜笙就是抿着唇不答。
贺屿安见她不理,坏心思的又将温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似缠上了她一寸寸顺着她质弱脖颈向下,似无意间的撩拨,又挠人心肺,含糊道:“呵,是睡着了?”
脖颈似有虫咬过一般,细细密密痒得很,姜笙倔强的咬着唇,强忍着就是不搭理。
贺屿安抱着她,察觉到怀中人似抽噎颤动,心募的一震,忙将人翻了过来,唇刚碰到她脸颊,果不其然,泪失的脸颊带着酸涩。
即便如此,她都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贺屿安心口发胀,叹了口气无条件认输了,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做的不成,这床榻之上,怎动不动就哭?”
听听,这人心思有多坏,连安慰人都不会好好说话。
姜笙泛着眼泪的眸子眨了眨,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脸微微发红,白了他一眼便要翻过身去,不想再理他。
说是说不过他的,那便不理他!
贺屿安这样坏心思的人,怎能叫她如愿,强行揽着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他又叹了口气,唇贴向她耳畔道:“我的错,你莫生气了成不成,你身子不好,莫气坏了身子。”
姜笙闻声本强撑的倔强,募的消散干净,只余下满腔的委屈,贴在贺屿安怀里,啜泣的更是厉害,泪水更是止不住的留,不过片刻,男人胸口的衣襟便湿透了。
贺屿安愣了愣,怎么这越安慰,哭的还越厉害了?
他忙将她往自己身前揽了揽,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难得温柔道:“还哭?在哭我便不告诉你消息了。”
姜笙闻声一颤,呼吸募的一滞,连哭泣都真的停下了,抬眸看向贺屿安。
明明是黑漆漆的帐内,贺屿安却似乎能瞧见她看着自己的那双亮晶晶的水眸,贺屿安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软发:“告诉你,你是不是便不哭了?不生气了?”
姜笙想也没想,竟是轻“嗯”了一声应他,因着方才的哭泣,带着浓浓的软糯鼻音。
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贺屿安抱着她道:“你没猜错,兄长约莫真的还活着。”
面上虽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是将姜城南骂了千遍百遍。
“约莫?夫君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姜笙擦了擦眼泪问道。
贺屿安“嗯”了一声道:“是有些蛛丝马迹,只是消息不多,还未查清便没想着告诉你,本想着等一切大白,再告诉你也来得及,怎想你”
到现在,贺屿安还没弄清楚姜城南到底在忌惮谋算什么,摸不清事情脉络,还不想姜笙涉足粘上干系。
她心喷砰砰跳,忙问出心中猜想:“是不是那日二皇子门下那位姜公子?”
贺屿安未正面答她:“尚不能确定,在等等可成,只是”
“只是什么?”姜笙以为贺屿安有甚难处,心募的一紧,忙拉住她的衣襟紧张问道。
贺屿安面上也带了几分严肃,声音在这夜里沉的很:“只是,你要给我些时间,你莫要在似这两日一般着急上火,拿自己身子不作数可成,若再这样,我便是有消息,也不告诉你了。”
他顿了顿,叹息声在她头顶响起:“莫让我分心呀。”
言语里皆是无可奈何。
姜笙耳畔募的便红了,心脏似是被烫了一下,胸腔处忽的便填的满满的,眼眶竟是又热了,姜笙也有些诧异,明明之前很少哭的人,怎在他跟前就忽的便矫情了,实在很不像自己。
“嗯?可听见了?”他揽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姜笙眸光微微闪动,长睫微微颤动,被他逼得无法,只得无奈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听他的话。
“早这么乖多好,瞧瞧你这腰,本就细的很,这几日没怎吃饭,我摸着都有些硌手,摸着都不大舒唔。”
姜笙忙捂住他的嘴,这人怎什么时候,都能说这般不正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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