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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浓郁的香水,都无法将她身上那种所散发出的恶臭的气息给遮掩住。
筱晓心里厌恶至极,然而,就像是她说的那样,要继续得罪她,兴许她会做出什么事来也不一定。
至少在公公没有平安前,她必须得忍耐。
司徒楚见她浑身绷得就像是拉紧的弦一样,心里觉得好玩,想着要逼到什么程度,这根线才会断呢?
她抬起手来,纤细的手指慢吞吞的,在这灰暗的光线下,鲜亮的指甲透着一丝诡异,她在眼帘底下一晃而过,随后,撩了一下她耳边的鬓发。
司徒楚的人也在靠近,嘴巴几乎要紧贴她的耳畔,唇口轻张,丝丝缕缕的热气从唇齿间冒出来。
她百媚如丝,吐气间都是勾人致命的诱惑。
可是,这一套,对筱晓来说,毫无作用。
她不是男人。
她是一个厌恶她的女人。
而司徒楚这么做,也是在知道自己心里增厌她的前提下,故意为之。
她在玩游戏。
这个女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解释她的种种行为。
筱晓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必须要忍耐到公公平安为止。
司徒楚见她纹丝不动的,低垂的眼眸里,极致隐忍的情绪,而她放在膝盖上,不由自主紧握的手,还有她轻微战栗的身躯,无不在显示着她此时此刻正按耐着多么猛烈的怒火和反抗的冲动。
如果不是因为她公公目前的命还掌握在她手里头,恐怕,她这会已经跟那天在包厢里一样,冲动的揪她衣襟了吧?
司徒楚就是想要重现那天那一幕。
她想了想,她在逼她。
筱晓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而司徒楚就像是一条妩媚的蛇一般,勾着她的耳畔,耳鬓厮磨:“我说……你这么紧张,是害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呵……我啊,我这个人,是不会勉强别人的。”
她听这女人嘴里说着什么不会勉强别人的话,心里嗤笑一声,都是放屁。
这女人无非不是把这一切当成她的游戏而已。
她游戏人间的方式,就是把她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别人越是痛苦,她就越是喜形于色,心里快活至极。
筱晓看人很准,要不然,她不会和叶楚楚做那么多年的朋友。
楚楚是少有的在经历过那么多的社会黑暗面后仍旧能够保持本心的人,筱晓一直生活在一个富二代的家庭里,吃穿用度都不缺,最缺的是真心的情谊。
而这个女人,怕是一切都是靠逼迫得来。
她像是一个不得爱的孩子,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而无所谓手段如何。
为了好玩,而尽情的释放那份无知的残忍。
当然,她比小孩更为可怖的一点……那就是她不无知。
她是清楚的,她做的一切都是如此残忍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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