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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沈月舒第一次知道,原来玩家的身份牌是可以被摧毁的,薄薄的牌身也能喷出那么多的鲜血。
夜煞之牙不仅具有弑牌的能力,还能重创大部分的神阶武器。
被其咬住的武器,重则被吞噬,轻则损坏功能,恐怖至极。
而煞女百猎又是夜王最疯狂的追求者,以及他养出来的一条忠诚走狗。
想到这,沈月舒表情复杂至极,“还好你出事的那日,百猎只是安分的守在了夜王的身边,没有跟着分身一起。”
听到这话的宜图笑了一下,表情捉摸不透,淡声道:
“放心吧,捡回来的一条命,我哪敢再丢啊。”
两人谈完之后,这才一起进了客厅。
刚一进来,宜图便发现气氛变得有些古怪,转头一看,原来是危洲和楚惜隐在暗中较劲。
前者脸色阴沉不发一言,后者脸上则带着得体的假笑,时不时还要故意说上几句。
“阿洲,你来的正是时候,不然再过几天,我和月月就要回沈家过年了,欧骋和许蘅八成也是要回去一趟,到时候别墅就冷清许多……”
“他说要带你回去?”危洲的脸色格外的难看,声音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
楚惜隐笑弯了眼,“对呀,月月说沈母好久没见过我了,很是想念,前些日子还在念叨要我回去过两天。”
危洲不说话了,好似被这一事实打击的不轻。
楚惜隐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任然若无其事的说道:
“阿洲,你也二十六了,既然和月月说清楚了,还是早日成家的好。”
“不然这过个年,也只能到处麻烦别人,挺累的吧。”
危洲猛的抬头,看向他的眼神阴鸷无比,声音更是寒冷至极。
“楚惜隐,你又算什么东西,月月过去十几年里没有你的身影,你凭什么觉得以后还有机会?”
楚惜隐笑了,情绪依旧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声音平静道:
“危洲,是你太自信了。”
“我既然已经出现在了这里,就已经说明了答案,你竟然还不明白。”
他看向男人的那一眼极其不屑,良好的教养让其咽下了话后本该跟着的“蠢货”二字。
宜图仅仅是瞥了两人一眼,便懒散的上了楼,还是不喜欢过多的交谈和接触。
去书房之前,他先找江寒屿简单的聊了几句,以此证明自己真的好了很多。
看见男人放心的眼神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溜进了书房里。
这间书房并不大,甚至算得上凌乱,大多数时间宜图会躺在书架后面的软塌上浑浑噩噩的想事情。
但今天他并不打算这么做,而是坐在桌子前,指尖轻点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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