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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认真的了,”我不明所以,“怎么了?啊……是想帮忙带小孩吗?那好像正经得等几年了。”
玛萨:“……”
“没什么,就是觉得,”玛萨的语气几无变化,就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那似乎并不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立刻严谨地纠正她,“别的都先不说,光看脸,就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玛萨:“……”
玛萨这回彻底不言语了,只给另一只高脚杯也倒了些许酒液,给我推了过来。
……不是,我怎么就喝了呢?
从未喝过酒、但在玛萨极为自然的动作下,莫名其妙就干了几杯还觉得挺好喝的我,都走出了客厅,也还是有些懵逼。
直到玛萨突兀地叫住了我。
“塞西莉亚,”年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对我用催眠?”
我脚下一顿,慢慢地转过身,望向玛萨。
玛萨依旧坐在桌边,动都没动,但窗外深邃而冷峻的月光却为流云所遮挡,使得她一半的身体都隐于浓厚的阴影之下,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全然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
我有些恍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你变了呢。”老人平淡地得出结论。
是啊,我变了。
如果是以前的我,年纪和身体状况都构不成理由,为了达到目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对玛萨使用催眠——就像当初,对亚洲支部的翁那样。
所以当初的方舟之行,到底给我带来的……是什么呢?
我好像变得更冷漠了,时不时便有戾气在心底翻涌,对别人的生死也毫无动容;但同时,却也好像变得更容易开心和满足,还会担心某些先前从不会顾及到的东西。
就仿佛是站在了天秤的中间,感受着极为矛盾的两端,在身侧一左一右地保持着某种脆弱而微妙的平衡。
某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打破的平衡。
·
不是,我刚才喝的——真的是红酒,而不是咖啡吗?
明明喝了好几杯的酒、却不想非但不困、精神还极度亢奋的我,为了不打扰到拉比睡觉,只好暗搓搓地又去外面吹了会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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