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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
(——屠洪刚《精忠报国》)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戏台上所有演出者,包括所有乐师,所有残障人士,也包括君如甯在内,皆已热泪盈眶。
戏台下,无论男女老少,至少唱哭了一半人。
“这唱的是什么啊,太感人了。”
“是啊,让我想到我们今日的太平盛世来之不易,多亏了这些在沙场上奋战杀敌的将士。”
武官们的感触最深。
“不愧是女战神君如韵的妹妹,这个穆王妃绝对是个懂军事之人,否则做不出这样的曲子来。”
“是啊,只有我们这些上过沙场的人,才知道今日东夏的盛世来得有多不容易……”
不过,也有一些老派系的文官对这台演出不认可。
“刚刚那算什么?曲不像曲,词也不规范,这种曲子怎能登上大雅之堂呢!”
“没错,戏曲讲求唱、念、做、打,四者皆有固定模式,岂容她这般胡编乱造!”
“还那么多人一起唱,这什么啊,不伦不类的!”
武官们听见文官这般诋毁刚才的作品,立即反驳。
“陈大人,你是读书读多了脑子不好使了吧,曲子好听词意好不就行了,那些戏楼里咿咿呀呀唱的我听都听不懂,难听的要死!”
“对,曲儿是唱给人听的,能让人听懂的就是好曲子!”
文官也不甘示弱:“你们这些武将懂什么,唱曲儿是一门学问,岂能用你们那点粗薄的学识来理解。”
不多时,台下吵成了一片。
北堂莎莎垂头板着脸,眼中有些水汽,但碍于面子,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仓兰压根就没有认真听刚才那场演出,趁着大家都在议论,她也忍不住要说上两句。
“公主,刚刚穆王妃的表演实在太烂了,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这下公主赢定了!”
北堂莎莎脸色笼上了一层阴郁,低声道:“不好说。”
仓兰不以为意:“怎么不好说,公主没看到大家都对这个演出很不满么?到最后一个鼓掌的人都没有,说明没有一个人喜欢这种乱糟糟的表演!”
北堂莎莎眯眯眼,没有接话。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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