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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对萨菲罗斯似乎有很大的刺激，他手指猛地收紧：“闭嘴。”

杰内西斯冷笑着走出去：“我闭嘴就可以改变现实吗？”

毛满满用力抱紧萨菲罗斯的腰，仰头认真：“就算是怪物也没关系，反正，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恩——就算你不喜欢我了我还是要缠着你哦。”

这一次却没有换回微笑，萨菲罗斯躲开了她的眼睛。

毛满满纠结着要不要告诉萨菲罗斯自己什么都知道，不管是他的过去还是他遍身成为那只大章鱼的怪物。

但是不敢。

喜欢他，就算是一点点让彼此分开的事情也不要发生。

用力抱紧他的腰，努力笑着：“真的哦，我喜欢你，就算是怪物没关系嘛，我们人兽就好了，对不对？”

冰蓝色的眼睛终于看向她，萨菲罗斯问：“刚才，你害怕我吗？”

要撒谎才行。

只有这次，绝对要撒谎才可以。

“不害怕，真的，因为大人你不会伤害我的。”认真地回答，灿烂的笑。

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因为总是在撒谎啊，早已经——

冰冷的杀气从蓝色的眼睛里迸射，只是对视的一瞬间就僵硬了，有种被鲜血掩埋的错觉。

“你在害怕。”

只是陈述的语调。

“你害怕我。”

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滑动，萨菲罗斯降低了声音

银色的发丝和声音都是一样轻柔：“因为我很强，是吧？比任何人都强大。所以说害怕我的力量吗？或者说是想利用我做些什么？果然，只有妈妈——她才是唯一爱我的。”

“即使是要利用，还是谢谢你给我一个美梦，为此，我会帮你达成你的愿望的，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明明很温柔的声音却带着奇异的违和，抚在脸上的手指也不像以往一样充满安全感，而是冰凉刺骨。

“你最想要什么？即使是假的，你还是第一个如此接近我的人，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什么都可以吗？”鼓起勇气看着他。

“只要我可以做到。”

“和我在一起，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说得很认真很认真，但是萨菲罗斯却只是淡淡看着她，眼中没有一点以往的笑意

“不行。”

“不管！反正就是要在一起！”赖皮，想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回复以往，扭着头耍起小性子，“大不了你杀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