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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距离不过短短十来米。

只要稍微侧过头，就能看见另外一方。

但他们的目光都直视着前方，眸光平静而坚定，笔挺的身姿分外亮眼。

章晴站在下面，旁边是刘教练。

她看了看姜云君，又看看另外一边的孙鑫，看着看着，她目光收拢，经过深思熟虑后才问。

“之前国乒队流传的那些，应该都只是流言？”

第259章只是听说

刘教练还在专注看他们领奖，突闻这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跟着章晴的视线往两边台子上一看，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流言？”

在嘴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再看着他们站在台子上的表现，刘教练低低的笑了笑。

他们在让球上的演技不怎么行。

但在这方面上的演技——

无人能敌。

旁边还在等着回答的章晴，看他这模样，一时半会还没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流言？

还没给她时间想清楚，颁奖仪式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做总结。

总结这场队内赛的一些不足，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提升。

姜云君认认真真的听完总结，就在快要解散队伍的时候，前面的主任话锋一转，语气凝重了不少。

“这次队内赛，孙鑫发挥的还不错，要继续保持。”

“姜云君最让我意外，实力稳步上升，争取下次更上一个台阶。”

“……”

“最后，我要点名批评的是林水清。”

主任话说出口，站在最前面一排的林水清垂下了头，自然放在两侧腿边的手也都悄然握成了拳头。

“作为一名老将，打乒乓球快二十年，你告诉我，你今天打了三局比赛，有哪个球打出了你该有的水准？”

问责声在场地中回荡着，气压有些低沉。

林水清不敢抬头看。

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带着嘲笑的视线。

“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最好尽快调整自己的状态，不然到时候的奥运会，我们会换上更适合的人选。”

撂下这句话，总结会结束。

林水清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身边的运动员们陆陆续续的离开。

姜云君看都没看她，去了体能训练室，进行体能训练。

章晴走了过来。

“下个周末的两天时间有柔道集训，下下个周末是篮球队的集训，再下下下个周末，有象棋的队内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