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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兹眼皮紧挨温热的脖颈,睫毛飞颤。他不想离开雄主,一刻都不想!但是查了这么久,还没摸到一点蛛丝马迹,阿齐兹难免焦躁。
找不打证据,大不了直接杀了。
阿齐兹眼神躁郁。
下午,阿齐兹悄悄从家里出去了。
阿齐兹一走,苏夷白忽然有些不习惯。走哪儿黏着哪儿的雌虫不在,像把他的精力也带走了。
苏夷白一会儿担心阿齐兹被抓住,一会儿担心他受伤。
“圆圆,走,咱们去地里看看。”苏夷白声音微急,没了湖水般的平静。
圆圆道:“殿下,您的精神波动过大。”
苏夷白轻叹:“没事儿。”转移注意力就好。
拿着锄头,苏夷白干脆自己挖地松土。种下去的种子现在全冒出来了。当初怕浪费,还剩很大部分的地方什么都没种。
苏夷白叫圆圆把家里所有种子拿出来,都种下。累到了,脑子自然会放松下来。
环境恶劣的下城区,酒吧。
阿齐兹跟另外三只军雌坐在角落。
灯光如萤火,细细点点,照不清角落。
阿齐兹一袭衬衫长裤单坐一方,脸隐没在暗处,他周身的气压极地,甚至都威胁到来往的其他虫。
而三楼高台,一只雄虫紧盯着楼下来往的雌虫,像是搜寻什么猎物。
隐隐的,他视线掠过角落的一桌。可看不清什么,又气闷地收回视线。
“查到哪儿了?”
“近一年,只离开过一次中央星。”
“去的哪儿?去干什么?”声音低哑,听不出什么情绪。
面前的三只军雌确实齐齐缩了缩脖子。“暂时、暂时还不知道。”
“……是嘛,看来要我自己走一趟了。”声音飘飘荡荡,像藏在阴影里的恶魔。
“不、不行!您现在还不能出去。”也不知道是谁给了这只军雌的勇气,他恳切道:“您还有雄虫殿下。”
阿齐兹手指一紧,手中的被子碎成渣渣。
沉默像黑雾弥漫,将一种雌虫拉入恶魔的深渊底。
良久,阿齐兹敛去心中的暴戾。众军雌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那就给我用点心!”
“亚列,知道吗?”
亚列摸了把额头,手心湿润。他声音艰涩:“是!”
灯光忽闪又关掉。嘈杂恶劣的下城区酒吧里,混乱的虫、混乱的事屡见不鲜。
雌雌勾搭,低级雄虫捡走雌虫屡见不鲜。
“嗯?这不是……”昏暗中,三楼寂静的特殊材质窗内,响起一道兴奋的声音。
三楼的漂亮雄虫扬起一抹笑意。回味着刚刚所见的笔直身姿与俊美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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