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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接触终究无法叫她满足,一旦欲望被勾起,便再也无法贸然抽身,沐攸宁唔的一声以舌抵在指腹,被顶出的两指尚有暖意包裹,赵清絃不舍地将手撑回木门上,等待他的却是对方强势地伸手扣在他后脖,直将他往下压,用最热切的方式施予安抚。
赵清絃被吻得不住呢喃,沐攸宁侧耳而听,一声声缠绵的称呼自他喉中发出,似乎如此叫唤着她就能让赵清絃觉得安心,她口唇微张,有意将对方积压已久的欲望堆迭至顶峰:“继续……怎么不、不继续呀……”
她说话时尖牙正不偏不倚地蹭在他的唇瓣,磨得他心痒,赵清絃闷哼一声,如被挑衅到极限,不再克制,倏地擒住她的手掌向下探索,错开手指教她以指腹轻捻,每弄一下,怀中的人便颤栗一下,不过须臾,她那片软热竟已把他那根东西全吞进去,紧紧裹住,险叫他登上极乐。
瞳仁里倒映的是沐攸宁娇艳的侧颜,她耳廓热得发红,似道诱人的甜点直催他品尝。
“沐姑娘,咬得好紧……”
“唔、小道长……”
那声看似疏离的称呼如晨间甘露浇落在赵清絃心底,使早已扎根的情欲吸饱养份迅速生长,此时的他哪还有方才被挑逗的小情郎模样,唯余满口荤话,彷佛这样就能将心底的欲念宣泄出来,得以缓解。
两人久未欢好,赵清絃怕她难受,不敢乱动,俯身贴近她耳语安抚,怎料沐攸宁兴致上头,毫不体谅他的忍隐,只管挺身索取更多,肌肤相触的快意过于强烈,交合处早已足够湿润,他会意地沉腰向前,饶是心里记挂着要轻柔,身下却是被吃得紧,忍不住进得更深,就这样激烈地互相纠缠。
渴求已久的暖意直将人自高处拉扯下来,在落地前夕总难分清迎来的是痛苦或是欢愉,唯一清晰的是彼此身体带来的温度,那么极端,却又那么的让人不知餍足。
沐攸宁掂脚背对着他,两人就这么站着摇晃,撞击之声愈发急促,回响在昏暗的幽巷,赵清絃双手用力捏住她腰肢,似觉不够,又摸到她肩头,将衣衫扯开,露出大片后背。
赵清絃吻在她肩上,带着情意,带着霸道,就像宣示主权般,顺着脊骨往下舔吮,留下点点的鲜明印记才又挺身进出,狂乱地翻起巨浪,在风雨里颠簸,交奏着只属于两人的曲章。
“小道长很、很狡猾……”
沐攸宁无暇分析他积压难舒的情绪,只知背上不时落下的冰冷触感总能叫她自这片热度中回神,纵偶有恍惚,都会被那星点凉意反复提醒——身后的人是他,与她纠缠不清的人也是他。
夏夜闷热,饶是赵清絃都已是汗涔涔的,衣服全湿透了,他两手牢牢扶在她的细腰,身下动作愈来愈快,愈闯愈深,他觉得自己早就身处巅峰,能撑到现下才叫人诧异。
“沐姑娘可要……可要记好啊,你的男宠只、只能……”
——只能是我。
暗巷藉微弱的灯光描绘出二人贪欢的景色,赵清絃侧目就能清楚看见堂内正用饭的人客,偶有几人投来探究的目光,然他不曾理会,也不去管沐攸宁有无察觉,自私地把她圈在欲海里翻腾不休。
赵清絃自知深陷其中,既无法抽离,亦不愿再强忍,顺势埋首在她颈侧,将放荡的喘息与未尽的话语通通咽回腹中。
沐攸宁双脚发软,腹部传来阵阵温热,他留下的暖意正在两腿间无声滑落,她面向对方,整个人埋到赵清絃怀中,却没有追问他只敢吐露半句的请求。
二人靠着木门温存,他颈侧被烙上淫色的证据,沐攸宁看得心痒,不禁环住他后颈,踮起脚以唇轻蹭,把那抹红搓得更深。
她的手并不安份,正在赵清絃的身上乱攀轻挠,视线却越过了赵清絃,望着巷外行人匆匆的步伐,半晌,她装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晃动起被赵清絃拑住的手,歪头问:“原来……逛灯会是件这么累的事啊?”
赵清絃闻言轻轻吻在她前额,连眉梢都沾满了笑意,替她整理好半翻的衣领,纠正道:“是幽会才对。”
沐攸宁皱了皱鼻子,食指戳在他颈侧的印记上,意有所指地道:“小道长和寡欲二字还真是扯不上关系。”
赵清絃回握她的手:“道心未澄,六欲未遣,才需沐姑娘相助修行。”
两人笑闹几句,扭头瞥见店内人潮已散,店家终于闲下来,取了钥匙就要到后门查看先前的动静,然沐攸宁已拉着赵清絃远离幽巷,徒留一缕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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