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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荆丛辙只待半个小时就要走了,见曲笙一直盯着自己看,便询问:“下次要我穿正装吗?”
曲笙彻底晕了,感觉有点像昨晚刚结束时四肢使不上力气。他从来没那么舒服过,荆丛辙好会伺候人,每一次都填得很满又有力量,胸肌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明明是第一次跟男人,除却最开始的生疏很快就进入状态。
现在居然还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服务敬业又到位,要是当鸭一定是头牌……
自己好赚啊,居然不用花钱就能享受到。
荆丛辙继续说:“你可以帮我脱下来。”
脱什么?西装吗,曲笙知道荆丛辙这般一丝不苟一定是连衬衫夹、袜夹都不落下。
光是想想就好刺激,为了回报,他积极响应,“那我呢?”身后的尾巴于无形中狂甩。
荆丛辙:“笙笙什么都不穿就很好看。”
曲笙觉得有点肉麻了,又很受用。
等荆丛辙走了才恍然自己答应了什么。
昨晚那个吻是一个开头,结束后荆丛辙还是去漱口了,也尝出他喝了酒,询问他跟谁一起喝的,曲笙含糊答了乐队几个人的名字。诸星文当然不能算在内,那就是个菜鸡,不对,菜鸭。
荆丛辙问:“岑鱼没去吗?”
曲笙回答:“他和小开掰了,已经好久没来了。”
荆丛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难得插播一条:“恐怕没那么简单。”
曲笙脑袋上冒出问号,荆丛辙没有说下去。
岑鱼很可能被岑家扣下了,先当众出柜不说,之后干脆搞失踪,一周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岑家费尽周折把小儿子找到,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这些和荆丛辙无关,他没闲心打探别人的事情。
但曲笙用信赖的目光看着他,荆丛辙走到哪儿他都跟到哪儿。
口腔里的薄荷味很重,荆丛辙忍不住伸出手……
花洒打开的那刻曲笙懵了,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温热的水流把布料打得沉重。
明明喝酒的是他,荆丛辙却像喝醉的那一个。
男人向他发出邀请,“要陪我一起洗澡吗?”
衬衫变得透明,贴在荆丛辙紧实的胸膛,显出肉色的轮廓。曲笙咽咽口水,倒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淋湿了,自己就勉为其难共浴一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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