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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骁渊刚张了下口,茧绥说:“你可不能偷看,你发誓,beta不骗beta。”
岑骁渊:“……”
房间里静谧一片,茧绥换好了衣服,衣摆不小心掖进裤子里,岑骁渊伸手帮他拽出来。
茧绥一顿,顿得岑骁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刚刚有偷看我吗?”黑布的映衬下,茧绥只有鼻尖和嘴巴裸露在外,下颌尖尖的,抬头向上看,看着一片虚无,“算了,如果你真想看……”
他话说到一半,竟然把衣服撩起来。
两个人有好几个月没有亲热过,茧绥的身体光滑而平整,再不见那些青紫的咬痕,就连后颈那道疤也淡了一些。
岑骁渊的脸色一变,想张口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仿佛他真就是个哑巴,是一个被派来服侍茧绥的beta。
他对茧绥有旖念,茧绥察觉到了,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的半推半就。
待岑骁渊回过神,手掌已经抚上茧绥的腰侧。
茧绥扬起头,模样天真地,“你的手好热。”
岑骁渊猛地惊醒,退后一步,面色难看至极。
夜深时,茧绥睡得十分不安稳,噩梦一遍遍地在眼前铺展。
下一秒,床铺下陷,他醒了过来。
身形高大的alha将自己挤进他的怀里,紧紧搂住茧绥的背,声音闷在他颈窝处,“不许把我当别人。”
“原来你会说话,一直都在骗……唔。”
嘴巴被堵住了。
岑骁渊的舌头堵在他的口中,胡乱翻搅一通,黏腻的水渍声不断。
茧绥好不容易腾出手,扯住岑骁渊的头发,拼命往后撤,“不行、不许。”
岑骁渊追着他的下颌、侧颈吻下去,呼吸粗重。
来不及开口,茧绥先说:“我都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不能……我是被人抓来的,我连个名分都不能给你。”
岑骁渊还在喘息,扒在茧绥的肩窝处,投降似的说:“茧绥,别再玩了。”
茧绥还在说:“……我们不能在一起。”
“别他妈玩了,我说别他妈玩我了!”岑骁渊按住茧绥的双肩,狠狠将他掼在床上,“你不是最会起名字吗?你给那条狗都起了名字,那也给我起一个啊!!”
“……”
长久的沉默过后。
“我不能。”茧绥说,“你叫岑骁渊,这辈子都只能是岑骁渊。”
海浪拍打在甲板的声音消失了。
漫长的航行结束,船终于靠向岸。
踏在陆地上的感觉不真实,车门打开了,茧绥迈入车子,一下撞到岑骁渊的手。
“头再低点。”alha说。
茧绥没吭声,脑袋低下去,身子也低,爬进车座。
黑布在车子行驶过程中揭开了,茧绥又开始流泪,无法把眼睛睁开,岑骁渊递来的纸巾被他用过之后丢在脚底下,没人批评他。
车子里死一般寂静,但有一种味道他很熟悉,仿佛很久前闻到过。
茧绥没有睁开眼睛。
直到车子停下,车门开起。
入眼熟悉的建筑,茧绥还是忍不住退后一步。
他的身后就是岑骁渊,alha的手掌抵住他的肩膀,不容他退怯。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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