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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渐冬眼睑轻垂:“不疼。”
池越又换了个位置:“这样呢……?”
江渐冬继续:“不疼。”
就这么把整个伤口都消完了,池越终于松了口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所以你这是怎么磕着的,”他问江渐冬,“今天磕的?”
伤口很新鲜,有很大概率是今天磕的。
江渐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说:“……来找你的时候没注意。”
池越的心里蓦地一酸,再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些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酸。
他知道自己是伤着江渐冬的心了,轻轻地碰了碰江渐冬的手背:“……对不起哥哥。”
江渐冬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背,很执拗的语气:“所以还分吗?”
闹了这么一大场,池越却还没有给江渐冬回答。
于是江渐冬一颗心都还是悬着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池越,非得要一个池越的回答。
池越轻轻地叹一口气,伸手握住了江渐冬的手。
被这么看着,他根本没法拒绝。
纠纠结结了一大场,最后还是没分掉
。
到底还是不舍的,怎么可能真的舍得。
在咖啡厅里坐了半个下午,池越属于破罐子破摔的状态,点了杯咖啡慢慢地喝。
江渐冬坐在旁边,单手牵着他的手。
池越做什么都可以,喝咖啡,吃点心,但就是不能松开他的手。
江渐冬的大手包裹着池越的手,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
池越就任由他牵着,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刚经历了那么大的情绪起伏,其实是很耗费体力的。
俩人就这么手牵着手坐了半下午,偶尔接一个很安静的吻,再说一会儿小话。
窗户外的风还在刮,这会儿池越忽然意识到可能不是那家酒店窗户质量不好,而是风太大了。
因为这家咖啡厅的窗户也被风chui的咣当咣当的,似乎随时都要掉下去。
北风呼啸着,给人一种萧瑟而寒冷的状态,小咖啡厅的包间是很温馨的。
咖啡热乎乎的,身边的人也热乎乎。
沙发软软和和的,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池越甚至愿意在这里再待上一整天。
可惜江渐冬没有那么多时间,江渐冬就要回去了,他的工作还没做完,是请假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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