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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寒熙就出现了,然后就以破坏了华鑫宴为理由,惩戒于她。她不服,但是寒熙却听也不听,径直做着自己认为要做的事情。
她反抗了,但是柔弱的她,终究不是寒熙的对手。只是区区几巴掌,就打的她头脑发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然后,身上穿着的透明长裙被撕碎,几天前经历过的一切,再次重演。所不同的是,上一次,寒熙喝醉了,而这一次,寒熙是清醒着的。
但,有什么不同吗? 无论她是哭,还是骂,还是求饶,那压在她身上的人,充耳不闻,毫无怜悯之心。
也是啊,那人本就恨着她,巴不得折磨她至死,又怎么会怜悯她呢?
蓝若雪暗自感叹自己的天真,又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做出了一个一天一夜的时间里,都没有做过的事情,闭上眼睛睡觉。
“嘭”
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使得本想闭上眼睛休息的蓝若雪,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本来不想睁开眼睛的,直觉告诉她,若是现在她是醒着的,那么自己将要面对的,绝对不是她想要的。但是不知为何,在房门被撞开的那一刻,她还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虽然睁开了眼睛,她却没有去看站在门口的人,还赤裸的身体,也没有想过掀起被子遮住,就那么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这样毫不设防的样子,让人直觉的以为,她是因为相信来人是她亲近的人,彼此之间不需要遮掩。但也或许,是因为早就猜到了来人是谁,知道怎么遮掩都没用。
可,无论哪一种,都足以激怒那本来站在门口的人了。
“蓝若雪,你这是什么样子?”暴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寒门。寒熙黑着一张脸,大步冲进房间,在床前停下,咆哮道:“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要露?就这么想要男人看?一时没有男人,就受不了了?摆出这样一副样子来,是想要勾引谁?”
该死的,该死的,还好是他来了,要是换了别人,这死女人不就被人看光了吗?尼玛的,这死女人有病吗?这么光着身子,连被子也不盖,是想要生病吗?
想到这里,寒熙皱着眉头,粗鲁的扯过被子,狠狠地盖在蓝若雪的身上。
“就这么想要露?就这么想要男人看?一时没有男人,就受不了了?摆出这样一副样子来,是想要勾引谁?”蓝若雪淡淡的把寒熙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不是我想要露,是你想。我不想男人看我,但是你若是要看,我反抗的了吗?而且从一开始,都是你强迫我的,忘记了吗?至于要勾引谁,你觉得在你这寒门之内,有人会大胆到接受我的勾引吗?更何况,你不是把我住的这间房间有幽禁了吗?‘任何人都不得进出这间房间,违者死’。这条命令不是你下的吗?现在来对我说这种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大吼大叫,更没有委屈的流泪。蓝若雪就是那么沉静的看着天花板,淡淡的吐出这样一段话。
可就是这样的蓝若雪,就是这样平凡至极的几句反问,更让寒熙怒火中烧。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寒熙阴沉着脸,一字一顿的问道。
蓝若雪伸手摸了摸红肿破皮的嘴角,不屑的道:“寒门主真是健忘啊,自己才说过的话,就忘记了。我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与寒门主之前说过的话,一样的意思吗?”
“蓝若雪?”寒熙愤怒地低吼一声,猛地扑上前去,掐住了蓝若雪的脖子。
生命被别人掌握在手中,蓝若雪依旧淡淡的,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别人。
寒熙眼中布满浓郁的杀气,嘴角也勾起了一丝残忍的弧度。他慢慢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同时身子前倾,凑到蓝若雪的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也不怕,在狱中的你爸爸会死吗?你知道我的势力,也知道我的手段,我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轻而易举,或者,让某人在狱中松松筋骨,也都是动动嘴皮的事情。或者,我根本不必开口,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有大把的人会做的让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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