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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梅叹气,“宫里就是这样,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那都是虚的,只有得了皇上的欢心才是真的。受宠的时候,所有人都来倒贴,自己掏空钱袋子也要巴结你,不受宠的时候,那就事事按照规矩来办,谁也挑不出毛病。”
来喜说道:“今天这事说起来也是旧怨,那时候内务府只派柏江一个人过来,皇上知道了,怪他们办事不利,给内务府好一通训斥,撤掉了好几个管事太监,因为这事他们就记恨上了。”
映梅骂道:“呸!一群王八犊子!他们还敢记恨!当时咱们阿哥刚病了,还没失宠呢,他们就敢敷衍着,皇上办了他们就对了!”
“内务府吃了教训,现在不敢克扣咱们的东西,可咱们三阿哥的病总不见好,将来怎么办呢?”
下人们齐齐叹气,从三阿哥被软禁到现在,拢共不过三个月的时间。现在时间还短,皇上可能也叮嘱过,所以内务府不敢克扣,可时间长了怎么办?
皇上政务繁忙,身边围着那么多人争宠,他迟早有一天会把三阿哥彻底抛到脑后,到时候三阿哥怎么办?他们这些奴才怎么办?
众人抱怨完了,收拾心情继续忙活过年的事。
到了除夕夜,众人摆好年夜饭,一起跪下给三阿哥拜年。他们乐呵呵地给三阿哥说吉祥话,甭管日子好不好过,过年这天一定要开心。
来喜拱手先说道:“奴才祝主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映梅捶他一下,“大过年的,怎么把祝寿的话说出来了?奴婢希望三阿哥身体康健,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柏江道:“奴才祝三阿哥明年娶媳妇,生个胖儿子!”
众人哄笑,“你更没谱!”
三阿哥也笑了,“大家都坐吧!今天是过年,不分尊卑,咱们大家一起吃。”
众人有些犹豫,这不合规矩。三阿哥又劝了两次,他们取了碗筷,拘束地坐下了。
三阿哥从靠着的软垫里取出一摞红包,挨个分发下去。
“这是过年的压岁钱,你们拿着,回去压在枕头下面。”
映梅捧着红包,小心翼翼地问道:“三爷,您这是……病好了?”
三阿哥摇摇头,“只是过年高兴,难得清醒一次。”
映梅失望地垂下眼,不敢让人看见她红了的眼眶。
来喜强笑道:“能清醒一次,就能清醒第二次,再养一样,就能一直清醒下去。新年伊始,咱们三阿哥也该时来运转了!”
三阿哥道:“世事变化无常,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但我心里知道,你们跟着我遭罪,我便想着把你们都调派出去。”
映梅急了,“奴婢不走!奴婢走了,谁照顾您?”
来喜也不愿意,“奴才虽然懒,但好歹能干活,奴才走了,新来的哪能像奴才这样尽心!”
映梅吸吸鼻子,强忍着不掉眼泪,今天是过年,掉眼泪不吉利。
“这些年奴婢们跟着您,吃好的,穿好的,出去办事谁见了都要喊一声哥哥姐姐。奴婢们得了那么多好处,您一时落魄,奴婢们就扔下你不管,那我们还是不是人了!
您说这话,就是刺我们的心,难道在您心里,奴婢们就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吗?”
映梅到底没忍住,落下泪来,其他人也没忍住,跟着呜呜哭。
好好的年夜饭,变成了哭包开会。
三阿哥无奈,“早知道就不提这事了,大家还能好好过个年。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也感激你们不离不弃。可人生短暂,有时候错过了机会,这一辈子就耽误了。”
三阿哥捏着筷子敲敲映梅面前的饭碗,“你们做宫女的倒还好,二十五岁能放出去自行婚嫁。可你跟着我,出去不好找人家。要娶大龄宫女做老婆的,必定要图点什么。放在以前,我是前途光明的皇子,我给你做靠山。现在不同了,你出去说你是最受三皇子重用的大宫女,你看看谁理你。”
三阿哥又指向来喜等一众太监,“你们还不如映梅呢!映梅陪我坐牢,好歹有出去的日子,你们能去哪?再者太监的地位本就不如宫女,你们跟着我又受气,又没油水,等你们老了,没儿没女没有钱,你们怎么混?”
三阿哥说的都是现实,也是来喜等人所忧虑的。
“这件事不必再商量,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们不用忙,我会给你们安排好去处,你们只管等着就是了。”三阿哥举杯,“来!一起举杯,新年伊始,万事大吉。”
吃过年夜饭,众人摸牌玩骰子守岁,三阿哥回到里间,提笔给皇上写了一封情深意长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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