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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侧脸的手都有点累,江薄一在调整坐姿的中途,视线频频‘无意’瞥向身边的人。
一会儿要怎么玩。
其实他也没想过,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
除了首要的“实践体验课”,他或许可以再多做一点。
普丽达顶层的海景套房,有明亮宽敞的落地玻璃窗。
也许可以像某种限制级的电影里一样,让瘦弱纤细的小男孩,背对着自己。
手撑在落地窗上。
今晚有风,船身晃荡得很厉害,稍微剧烈一点,他就有可能会站不稳。
最后跌跪在地上,手指紧紧抓着地毯,小母马一样,蜷曲着四肢,被牢牢骑住,再也站不起来。
这么小的一张脸,得哭出多少眼泪。
算了,还是先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女孩儿吧。
他好像有胸。
手上的鬼牌再次被抽走,摆放整齐的筹码已经堆垒到看不清对面的人,江薄一哼笑,心情愉悦地想象着今晚的成人游戏。
各种意义上的成人。
因为他是处男,所以有特权,可以什么都不戴。
手上最后一组牌也扔了出去,整整一百万的筹码,原封不动,再次推回自己的面前。
好像有点不厚道。
不过没关系,他们本来就是人渣。
“好了,游戏到此……”
而也就在这时,搭在桌面上的手,忽地被碰住。
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正打算起身,结束今晚游戏的江薄一,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了。
力度很轻,柔软到像在抚摸他。
江薄一侧过头。
刚才幻想中背对着自己趴在落地窗上的那个人,此时先他一步,站起来。
“怎么……?”
怀姣从后面扶在他的肩膀上,在他那半边身体的肌肉细微紧绷下,微俯下身,摸上他的耳垂。
接着手指一拨,摘下了他的耳钉。
江薄一一下子僵住。
“你的耳钉,为什么没有耳堵。”
赌桌上足以挡住两人身影的成堆筹码,牢牢挡住他们。怀姣就那么半靠在他的肩膀上,观察一般,凑近,去看手中的黑色耳钉。
又香又密的奇怪香味,笼罩着他。
耳钉上,微不可查的一点红光,在此时闪烁了一下。
怀姣倚在他身上,轻哼了声,小声道:
“你好像在把我们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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