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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被下了狱。
贺兰府的地牢分三层,一层是普通囚犯,二层是普通重犯,三层则用来关押甲级重犯。
把祝神关押在三层着实是大材小用,以他的身份,即便称得上甲级,也着实在不够重,加之眼下他的身体状况,没人搀扶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根本犯不上这样等级的看守。
贺兰破先是去了一层那间关押刘云的牢室。
来的路上因为有祝神先前的吩咐,刘云没有再做反抗,此时他两手上着枷锁,正坐在地上垂头不语。
贺兰破先是打发人送了食物和水,又叫人解了刘云的镣铐,随后再开门进去。
刘云一身的兵器和两瓶裂吻草都被卸了,这会儿心里只担心祝神的状况,虽深知贺兰破大概不会做出伤人的事,可祝神一直瞒着对方,他也摸不准贺兰破这回发怒到何种地步,于是半忧半愁地吃不下饭,见人来了,便抬头看贺兰破一眼,欲言又止:“……小公子。”
某种程度上刘云与贺兰破其实很像,纵使心里千万种情绪,面上都瞧不出几分波澜,实在严重了,也就是话更少一些,脸色更沉一点。
两个都不是喜欢绕弯子的人,冰块碰上石头,贺兰破站在他面前,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祝神吃药吃了多久?”
刘云只犹豫了片刻,说:“从醒来,到现在,两个半月了。”
“怎么吃的?”
“一开始一天一颗,后来一天两颗,再后来……贺兰府也提供了很多,二爷有时一天四颗……或者五颗。”
“贺兰府一个月给的量是多少?”
“六十颗。已经快不够二爷吃了。”
“喜荣华呢?”
“大掌柜一个月只给三十颗。”
“他知道这件事吗?”
刘云摇头:“大掌柜不知道二爷在贺兰府也有供应,只是看见二爷不舒服的时候少了,以为症状越来越轻了。”
贺兰破拿出从刘云身上搜出来的最后一瓶药:“这里头还剩多少?”
“大概二十几颗。”刘云始终低垂着头,语气也是低沉沉的,“二爷本打算下个月让贺兰府再多给五十颗。”
贺兰破没再说话。
该问的他问完了,执着于为何刘云不早日坦白这些事也没意义。祝神手下的人,第一效忠的就该是祝神,没有主动泄密的道理。今日他抓了他,刘云能那么快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无非是终于有了个被动的机会吐露实情。若贺兰破早一日发现,他便能更早一日剖白。
贺兰破转身要走时,刘云忽然叫住他:“小公子!”
他转头,见刘云慢慢跪在地上:“二爷现在……没了药不行。还请小公子,适当放他一些。”
贺兰破冷冷睨着他,一言不发。
他不恨祝神身边这些人,明白他们身不由己,可不代表他对此没有怒意。
谁都不想祝神吃药,可谁都瞒着他。
一边寄希望他能早些阻止祝神,一边又在他发现之前无底线地放纵。
如果这世上没有贺兰破,是不是所有人就束手无策地等着祝神变成一个活死人了?
贺兰破握紧了拳,拇指指腹一遍一遍摩挲过食指上那个玛瑙戒指,过了很久才慢慢松开,笑了一下:“我正好看看他吃到了什么程度。”
-
祝神的手炉早已凉了,在他手里变成冷冰冰的铜罐子。
牢房里实在太冷,他先是捧着手炉在方寸间来回踱步,过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抱着个冰坨子,于是他赶紧放下手炉,企图裹紧披风,就此停止身体的颤抖。
又走了一会儿,他发觉自己抖得实在厉害,干脆坐在铺了棕垫的草席上,不停地搓揉胳膊。
可他还是冷,并且惊觉这股寒凉在入侵他的身体,直刺骨髓,冷得他浑身发痛。
随即祝神想起,自己吃药的时间到了。
他接连不断地吞咽着唾沫,其实嘴里空空如也,吸进去的只是潮湿冰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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