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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低着脑袋,被祝神这一笑看得满脸通红:“是、是在房里。公子让您自己去找他。”
祝神作势要去,刘云起身,当即要跟。
祝神回眼一扫,刘云又坐回去。
穿庭过院,走进内宅,小厮领着祝神敲响贺兰破房门便退了下去。
祝神站在门外,先轻喊:“贺兰小公子。”
“进来。”
贺兰破果真在里面,应了祝神,但听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古怪。
祝神推门进去。
屋子里燃了熏香,是祝神最喜欢的山空。
屏风半掩,贺兰破站在浴桶前,赤裸上身,只看得见右侧肩胛骨,和半截瘦挺的腰身。他正背对祝神,拿干巾擦拭身上的水珠,似是才沐浴规整,还没穿戴完毕。
听见祝神进门的动静,贺兰破侧过半张脸,迟疑片刻,才徐徐转身。
房中雾气朦胧,屏风遮住贺兰破右侧,刚好露出他左边几乎占据了整个半身的雕青。
那是一只奇怪的异兽,头顶遍布龙的鳞甲,赤青交杂,铁锈红的身体后是泛黑的长尾,样貌似鱼,两侧肋中长着一对壮阔的羽翼。青羽飘飘如腾云,赤鳞振振似翻海。
这刺青神态凶恶,颜色繁复瑰丽,纹在贺兰破强壮而劲瘦的上身,形态相当诡谲。
一条凶神恶煞、长着翅膀的鱼。
从左胸肋下,一直绕到后背,这片宽大的文身盖住了他原本的皮肤,头尾两处刚好遮住他前胸后背两处箭伤留下的疤。
那时候他伤口刚刚结痂,夏天炎热,祝神好不容易等到他能碰水,便带他去清水河沟里洗澡。
两个人一大一小站在浅水中央,祝神一边给自己洗,一边还要防着贺兰破被冲走,干脆抱着贺兰破一起洗。
那会儿才八岁,贺兰破就知道怕羞。小孩子别扭,一会儿不肯脱裤子,一会儿不让祝神面对面给他洗。祝神烦了,一时生气,扳着贺兰破肩膀转过来,不但非要给人洗,还要奚落他身上的两处箭伤。
一面捧了水浇在贺兰破身上,一面冲伤口说:“丑死了。”
还说:“别的小朋友看见了,都不愿意和你一起洗。”
说完半晌没听见人出声,祝神抬头一看,贺兰破瘪着嘴,不大的脸上鼻子一张一合,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祝神眨眨眼,怔忡过后,赶紧拍着人哄:“哥哥错了哥哥错了!不丑不丑,一点都不丑。”
可贺兰破还是生了好久的气。从此以后别说洗澡,连衣服都不愿意让祝神给他换。
一别十年,那两处丑陋的伤疤已经看不见,贺兰破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八岁时的缺憾。在一切祝神看得到看不到的地方缝缝补补,永远做着有朝一日往事重来的准备。
他对上祝神的视线,又垂眸错开,扔下干巾,抬手取了上衣,挡住那片文身:“不是让你吃了茶再来。”
他与屠究练完刀,一身沙土与汗水,怕呛着祝神,这才吩咐让人先在前厅吃茶,自己借机收整一下。
哪晓得衣服还没穿完,祝神就来了。
贺兰破板着脸,草草系好一层里衣,便往屏风外迈步,伸手去扶祝神。
甫一抓着祝神,手心就被塞了一个东西。
贺兰破下意识拿出来:“这是什么?”
说话间摊开掌心,手里静静躺着一根编制好的手绳。
这绳子由黑线与金线交织编造,手法简单,一目了然。中间还吊了个沉沉的小坠子,亦是由丝线一层层缠出来的,里头包了块金子,只粗浅看得出是一个鱼的形状。
总而言之,编得挺丑。
祝神的手工一向不怎么样。
或者说,祝神除了一个脑子稍微转得快些,身上其他所有的技能,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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