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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看看谢谨言,又看看一边望天的武指。
武指望了半圈天,凑过来对谢谨言道:“你知道它为什么沉吗?因为他两头是金属做的,镔铁棍你知道吧?那东西就不是人会用的,是神话里才有的,可但是长棍,导演又觉得舞起来没那个感觉。”
谢谨言被这两位活宝弄无语了,看了手里的东西半晌:“那这东西该归类成什么?金箍棒?”
周围人一看也觉得有理,这中间木头两头金属,可不就像是个改色的金箍棒。
跟着他们过来检查道具的人摆摆手:“棒短棍长,你这个非要说那也是金箍棍……”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等厉寒知到剧组的时候,在这个院子里找到的就是正在用普通长棍练习动作的谢谨言。
谢谨言此时下面穿着枣红长裤,黑色快靴,十一月的天正冷,他上面不伦不类的穿着自己的衣裳,头上扎着高高的马尾。
谢谨言听到有人喊“厉老师”的声音,动作一收,转头看到的就是朝自己挥手的厉寒知。
他一愣:厉寒知怎么来了?
他们两个现在每晚通电话,厉寒知昨天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谢谨言一看对方一直在笑,还有什么不懂的。
玩惊喜是吧?
再仔细一看,他们这边又多出来不少人,都是厉寒知从唐晖那边找人之后带过来的,反倒是热闹起来了。
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厉哥怎么来了。”
厉寒知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一箱箱奶茶:“探班。”
谢谨言看着他们手里拿着奶茶才觉得口渴:“我也要喝。”
厉寒知看着他,抬手拍了一下他伸向箱子的手,从方朋拎着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深绿色的保温杯。
“喝这个。”
“……”谢谨言本就气喘吁吁,这下险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硬着头皮在众人的注视下接过来,拧开,其实心里恨不得一长棍把这个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的人用他的如意金箍棍打回去。
毫无存在感的陆圆缩在一边默默的嘬奶茶,眼睛在谢谨言和厉寒知之间飘来飘去。
啊,今天也是知无不言发糖的一天。
导演跟厉寒知说了几句话,见谢谨言休息的差不多了,就问他能不能试试。
厉寒知走到导演后面,越过监视器看着谢谨言。
立刻眉头一皱。
谢谨言脱掉上身的衣服,也僵了一下,不过幸好刚刚他有热身,还不至于冻透。
导演余光看到皱眉头的厉寒知,以为他是担心自家艺人,也有点心虚,拿着喇叭大喊:“争取一条过啊,天太冷了!”
谢谨言脸上有汗意,身上没有,伪造好汗流浃背的的感觉后,谢谨言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拿起长棍。
这一套动作最好一次过,否则越往后会越疲累,动作需要的力道越拿不出来。
这个场景是宣王在自家后园小练武场练长棍的一幕,谢谨言要尽自己的力量将这条棍使得至少看起来虎虎生风。
导演说的一条过指的是尽量别处问题,但一共还是要多拍几条,给后期剪辑留下富余。
看着谢谨言裸着上身在尘土飞扬的场地做各种动作的厉寒知,眉头就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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