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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他们说声谢谢?”
“嗨,小事。”任鹤隐在他背上蹭了蹭,“这功劳我们得算一人一半,好多物资都是你弄来的。其实水稻跟小麦种子也可以换出去,不过我们手头上的种子实在不多,想换得过两年再说。”
“好。”
天边纤云朗月,气氛正好。
任鹤隐难得在野外跟云鸣亲热,哪怕知道附近绝不可能会有人见到他们,心里还是极为紧张,整个人紧绷得不行。
云鸣的吻一寸寸落到他脊背上,划过蝴蝶骨,下到腰窝,再向下。
任鹤隐手紧紧揪着草,咬着牙,整个人红成大虾,叫都叫不出来。
晚上种种,第二天任鹤隐理所当然地起晚了,日上三竿都没能起来。
云鸣去喂了牲畜,挤了羊奶,又捡了鸟蛋回来,见他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兽皮被子盖到下巴尖尖处,眼睛种起来,低头亲他额头一下,“起床了,吃完早饭再睡。”
任鹤隐哼哼两声,完全不想起,更不想动。
云鸣见他这样,过去厨房拿蒸好的鸡蛋过来给他滚眼睛。
“现在滚有什么用?”任鹤隐低声抱怨。
云鸣帮他按摩,又抱着他亲了一下。
两人折腾了许久,真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
任鹤隐吃完午饭,恹恹晒了会太阳,又要去睡。
“我去部落里跟他们说一声?”
“不用,等会部落应该会有人出来给蒜浇水,等会跟浇水的人说一声就行。”
下午他们房子不远处的菜地里果然有人过来打理菜地。
云鸣过去菜地那边,拔草的兽人主动跟他打招呼,“云鸣,隐上午怎么没来?”
“他有别的事情要忙,下午也不过去,明天再去,你们帮忙说一声。”
“哦,好,他那个棉被架子我们帮着抬回山洞里去了,什么时候过来都不要紧,不会被雨淋到。”
云鸣颔首示意。
任鹤隐休息了一天,隔天早上一大早吃完饭去部落。
两人都走路去,任鹤隐对云鸣嘟囔,“本来昨天就应该将棉被拿回来,今天晒晒,晚上就能盖了。”
他对棉被异常期待,云鸣捏捏他脖子,“今天做好,明天晒一晒再盖也不迟,棉布不是还没织好吗?”
“差不多了,今天应该能织出来。”
织布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他们的织布机就那样,一匹布要两三个人配合,花费两三天时间才能织成。
他们做被套用的棉布多,一床被套起码要两片布料,这么一来,得四五天才能织出一床棉被来。
任鹤隐想到这里,心稍微放松了些。
两人还没走到部落,云鸣忽然停住了脚步,“部落里有陌生人。”
“咦,怎么会?难道是布族的人来了?”任鹤隐想了想,“他们的棉花应该也快种好了,这时候多半来找我们问问棉花怎么处理。”
“不止他们,我还闻到了陌生的味道。”
“那就是其他部落跟他们一起来?”
“不知道,来的是我们以前没打过交道的人。”
任鹤隐使劲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究竟谁来找他们。
云鸣道:“别想了,我们去看看就知道。”
他们往部落走,转个大弯看到部落之后,任鹤隐发现部落比以往热闹得多,山脚下甚至拴了一些马。
任鹤隐仔细看了很久,发现确实是马,一些个头不算高的矮马正零零散散地拴在山脚下的树上石头上,风一吹,马匹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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