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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灯走在前面的蕾切尔循着记忆里的位置,找到了那家快要倒闭的船运公司,他们承担了泰晤士河上货物运输、打捞和某些“特殊业务”。对“奥尔德温&克里斯神秘学与炼金学研究学校”来说,这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这家公司总是能给他们运来一些明面上不允许的物品。
不要误会,所谓不允许的物品并非枪械,也不是什么被禁止的东西,只不过如果人们看到这些东西要么发笑,要么就开始怀疑学校里的人的精神状态,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前几任校长都跟这家公司保持了友好的合作。当然,船运公司的老板一向觉得这学校里的人都不正常。
蕾切尔站在门口,轻轻敲门,但是里面并没有回应。她踌躇了一会儿,就转过身:“教授,我记得上次克里斯校长拖欠这家公司的债务之后,老板就不打算继续跟我们往来了,我们真的要去拜访他吗?”
穿着黑色衣服的教授看向二楼窗口油灯的光,他说:“凌晨三点钟,敲三下门,这是‘我们’跟‘他们’的暗语。学校跟这家公司的合作不仅限于此,如果他没出现的话,肯定不是因为欠款的事。”
但是蕾切尔重新敲门之后,还是没有人回应。
“教授……”
“看来我们来晚了。”
被叫做教授的年轻人叹了口气。他站在深夜无人的十字路口,潮湿阴冷的风从街道的一侧吹过,克里斯教授往后退了一步,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迅速而轻巧地踩着船运公司的招牌翻上了二楼。
风把他的衣服吹起来,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教授翻进栏杆站在二楼的露台上时,他微不可查地再次叹气,然后对依旧等在楼下的蕾切尔说:“蕾切尔,去找玛丽警长,告诉她有人死在这里了。”
他没有等待学生的回应,就打开了原本紧闭着的窗户——这个时期的窗户要从外面打开并不困难,在伦敦东区生活的孩子们大多数都有这手“绝活”。
被推开的窗户伴随着外面的月光和冷风,把桌子上的文件吹了满地。
教授坐在窗户上停了一会儿,他毫无感情地看着这里的场景:说得上华丽的装潢,溅到血的咖啡色窗帘,古旧的书桌和被砸碎的花瓶,刚刚被风吹倒快要烧尽的油灯,以及躺在地上的尸体。这具尸体显然属于船运公司的老板朗姆先生,他前段时间刚刚因为学校欠债的事找到克里斯校长,那时候他还活蹦乱跳甚至威胁学校再还不上钱就永远终止合作,最后这笔钱是克里斯教授垫付的。
“我就知道又是熟人。”
教授正在自言自语,显然对现在的情况不太满意,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所以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蹲下来检查尸体。
这具尸体当然不是死于“乌鸦”,这点他非常确定,虽然尸体的内脏同样被掏空,但这并非是凶手一贯的手法,充其量只是个模仿犯而已。
“又是模仿作案。”
教授说着打量周围的环境,门是被从内锁死的,尸体身上没有找到钥匙,没人知道这个夜晚朗姆先生在这里做什么,也许就是在等待教授的拜访;溅到血的只有窗帘,还有原本挂在墙上现在却掉落在地上的画框。这副画有着明显的维多利亚时期特点,但应该是出自一位没有名气的穷画家之手。
按理来说就算是模仿作案他也应该在这里看到乌鸦,但事实上并没有。或许是他来得太早,又或许是对方故布疑阵,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已经跟所谓的“乌鸦”案件扯上了关系。再进一步猜测,对方是否知道学校里的某些东西,所以才故意在他来到这里之前杀死了这家公司的老板?
“你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教授,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就在他继续思考的时候,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一位女性出现在门口。
苏格兰场的玛丽警长,一位明明儿女已经成年但看起来依旧年轻的女性,虽然有张漂亮的脸但敢惹她的人却不多。没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但传说她有一位交好的老情人,他们总是在星期四的下午一起去听歌剧。
教授也不是第一次跟她打交道了,但在案发现场直接相遇还是第一次。
“好久不见,玛丽警长。”教授头也不抬地跟她打招唿,但幸好对方并不在意这点礼节性的问题,毕竟谁进门的时候都会被那具尸体吸引。被挖空内脏的尸体,多么常见——就在这个已经快要坏掉的伦敦。
玛丽警长毫不客气地说:“夏洛克教授,如果不是你的学生来找我,只看这里的情况任谁都会怀疑你才是凶手。”
年轻的教授这才抬起头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请叫我克里斯教授,玛丽警长,你要知道夏洛克教授在上个星期就离开伦敦了。”
“啧。”玛丽警长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跟他闲聊下去,她环顾四周,打量这个房间,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回到了教授身上。
拿着询问记录的警探跑到了楼上,后面还跟着有点紧张但毫不害怕的蕾切尔,他们两个也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况,年轻的警探显得有点不适应,而这位学生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尸体,就询问教授有没有事。
教授有点无奈地说:“蕾切尔,你应该对我有点信心,更何况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蕾切尔回答:“上次您走在泰晤士河边上被人敲了一闷棍的事我还记得呢。”
听到这句话,教授陷入了有点微妙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说那一定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一根神奇的棍子,不然不可能把教授给敲晕;不过玛丽警长很快就制止了这样没有意义的谈话,她刚刚检查完尸体,但实话说没什么好检查的,这段时间她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尸体了,不管是男性、女性还是老人、孩子,她都快要看吐了。
这位在伦敦的冷夜里巡逻的女性点了一根烟,撩起她那搓卷发,然后对教授说:“你现在还要告诉我这件事跟你无关,教授?”
教授自然地回答:“当然,我只是深夜跟学生散步,恰巧看到这家公司的二楼还有灯光,刚好我校跟朗姆先生有长期的合作,我打算跟他谈一点工作上的事,但数次敲门都没有得到回应。”
“然后你就在没有任何许可的情况下从二楼入侵了他的办公室,需要我提醒你触犯了哪条治安法则吗?”玛丽警长的声音非常冷,她身后的警探也变得警惕起来。不过她对那两个人打了个手势,表示不用太担心眼前的这个人。
教授叹了口气,他总是觉得跟这里的警察说话让人头疼:“我跟这位先生打过几次交道,所以我清楚他有神经衰弱的症状,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会听到楼下敲门的声音。当敲门没有回应的时候,因为担心他的情况,我就上二楼来查看,在确定里面有人死亡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让蕾切尔找您过来——况且我也没有动过这里的任何东西。”
他摊开手,说:“玛丽警长,你一直这么怀疑我的话,我也会很难办,毕竟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市民。”
“普通的伦敦市民?”
玛丽警长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讽刺,她说好吧,你是普通的伦敦市民,而我是门外的路灯,既然路灯不会思考,那当然也就不会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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