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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深无法确定日期与时间,但根据前几次的经验,这回多半是分手后戚林来许愿的日子。
他不知道戚林什么时候出现,在路上没头苍蝇一样打转,忽然听到一道声音叫住他。
“小伙子迷路了?”
江亦深险些吓晕过去,回头定睛一看,是身侧卖手串的老大爷,正坐在马扎上看着他。
他犹疑着向左走两步,老大爷的视线跟着他向左挪动。
“你能看见我?”
“哎哟,这像什么话。”老大爷笑了笑,“你都在这转了几圈了,找人?从这下去到底就是游客服务中心。”
江亦深的震惊无以复加,他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大爷,你们这有算命的吗?”
老大爷摆摆手,咂几下嘴:“国庆刚过去,不让摆算命的,破除封建迷信。”
“那不行啊!”江亦深头都要炸了,他蹲下来与老大爷平视,又追问,“那许愿的呢?那种花个钱,许个愿,送你点什么东西的?”
“这不也是封建迷信?”老大爷不明所以。
江亦深急了:“那您卖的这祈福手串不也是……”
“哎哟哎哎哎小伙子这话不能说啊!”老大爷差点站起来,前倾着身子,唾沫星子满天飞,“不能说买,要说请,请个手串!你这人,敬畏!要敬畏!”
江亦深退开两步,一个头两个大,下意识往山脚的位置瞥了眼,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吓一跳。
迎面走下来的可不就是戚林?距离太远看不清脸,可身形和衣服都熟悉得很,绝对不会错。
“大爷!”江亦深连忙止住他,“我跟你谈个生意,你先把手串儿收起来,临时摆摊算命,一会儿要来个人……”
老大爷不等他说完就拒绝:“那不行啊!这咋能随便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
“五百块!”江亦深比出一个巴掌,“这叫什么,卦不空出,抵了行不行?”
“那、那,那……”老大爷有点反应不过来。
江亦深直接登堂入室,把摆着手串的垫子一兜一卷:“就一个人,他一会儿来这可能会跟您许愿,他说啥您就答应就行了,五百块行不行?”
他把地方收拾干净,随手扯了张大白纸,在上面端端正正写出两个大字:请愿。
“你别赖账啊!先给一半定金!”老大爷在最后关头拉住江亦深的衣服,拽着不让人走。
江亦深焦头烂额,眼看着戚林越走越近,偏偏自己的手机根本没法开机,他又没有太多现金。
“给你!给你!我把手机押在你这儿!”江亦深胡乱把手机塞到老大爷手里。
老大爷也忙成一锅粥,按了几下屏幕不亮:“这别是坏的你糊弄我吧!你——”
“求你了求你了,你先演,我一会给你解释,来不及了!”江亦深快急得掉眼泪了,好在他力气大,扒拉几下就把衣服从老大爷手里解救出来。
余光已经能看到靠近的戚林,江亦深连头都不敢回,慌不择路地藏到路边阴影里。
“哎!”老大爷还要喊他,就见新客上门,一个身形清瘦的男生站到了他的小摊前。
他的情绪还没从慌乱亢奋里平复下来,看着这男生一时间无话,他摘下自己的太阳帽,捋了把稀稀拉拉的头发,又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副墨镜戴上。
男生盯得人心里发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以请愿?”
“啊。”老大爷应了声。
男生蹲在他面前:“怎么请?”
“怎……”老大爷这下会了,把刚刚卷成一团的垫子展开,从里面挑了几串手串,“请个手串就是许愿了,我这儿有学业顺利、官运亨通、出入平安,这几个都是朱砂。哦你看的这边是蜜蜡,还有黄水晶,这几个都是土系宝石,你五行缺什么?”
男生这才抬眼看他:“你是道士?”
“啊?”老大爷愣了。
“我的出生日期是5月30日早上五点半。”男生说。
老大爷看着他半天,最后说:“你要不看看这个呢?黑曜石,旺水润木,还衬你肤色,寓意也好。”
男生低头看了下标签:“心想事成。”
“来一条吧?山上卖要三百八,我这是良心价,一百拿下,知道都是诚心请的,不坑人。”
男生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等得人以为没戏了,才听到他问:“怎么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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