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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撇撇嘴,开始摆弄小炕桌上的治疗工具。
“我发现你们女人最喜欢干一些自欺欺人的事情,看都要被我看光光了,居然还要偷偷的脱衣服,哪个更严重都分不清了吗?”
“你懂什么?这叫坚持!”陆熙柔道,“被你看光,那是因为要治病,是我不得不屈服的命运,但是,被你看脱衣服这件事本身却不在治病的必要程序之中,守住它,就等于守住了我自己的原则。
要知道,女人的堕落,往往都是从破罐子破摔开始的。
被看光了,那摸一下也无所谓,摸都摸了,亲一下又能怎样?亲的时候抱一抱不可避免……等等等等,直到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那就只剩下认命了。
而我陆熙柔的人生字典里,是没有‘认命’这两个字的!”
“呦呵!没看出来,我们家陆大小姐居然还是位贞烈女子,”萧晋双手各拿起数枚银针,笑着道,“那要是我现在把你给强行那啥了,给你留一根布条,你是不是就会自挂东南枝了?”
“绝对不会!”陆熙柔傲然道,“你说的那种行为根本就不是贞烈,而是愚蠢,拿着布条把你勒死,才是。”
萧晋挑挑眉,点头说:“好吧!贞烈的陆大小姐,现在,让你不得不屈服的命运来了,请你把被子掀开吧!”
陆熙柔郁闷的噘噘嘴,红着脸磨磨蹭蹭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饶是前天已经看过,饶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在女孩儿雪雕一般的身体完全呈现在面前的时候,萧晋还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陆熙柔的身材并不夸张,该大的地方并不是很大,该凹的位置也不是很凹,没有一处能够瞬间就抓住眼球的夸张刺激点,匀称的令人发指,可就是这种匀称,却令她成为了一件艺术品,完美无瑕。
她就是一尊不用断臂也能不朽的维纳斯。
有句歌词叫“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陆熙柔现在就有点怕。
她闭着眼等了半天不见萧晋有什么动静,就以为他又像上次那样正等着告诉自己一件“会让自己生气”的事情。
一想到说不定根本不用这么完整的暴露给他看,女孩儿的银牙就用力的咬在了一起。
猛地睁开眼,正要发怒,她却又愣住了。因为萧晋看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淫亵或者色眯眯的味道,有的只是……欣赏和惊叹?
自己的欧派不够大,腰也不够细,后丘似乎也不是很翘,除了皮肤够白和不胖之外,就没有一样值得女人骄傲的地方,他为什么会看的如此迷醉?难道我其实很美,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羞涩重新赶跑了怒火,陆熙柔咬着下唇等了片刻,见萧晋似乎并没有很快会清醒过来的样子,就出声道:“你……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萧晋醒过神来,回答却毫不犹豫。
“那、那也不准看了,臭流氓,快给我治病啊!”陆熙柔用蹬小脚的动作来表达不满,看上去倒像是撒娇。
萧晋微微一笑,挥手就将双手指缝间的银针分别插进了女孩儿上身的几处大穴,一边挨个提拉轻捻着,一边说:“我想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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