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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下毒的,就是刚刚你们跟魏致提到的,诺莱奥军的巴尔克将军?”盛澜记得他们是这么叫的。立即开始气鼓鼓。
那位将军不支持阿晏也就算了。
但阿晏从没有逼迫过任何人站队,那位却使了一招反间计,就没意思了!
不过或许巴尔克将军是觉得,事成后可以在王后那里得到更多。
总之,既然他愿意冒险这么做,那一切就不过是成王败寇,也没什么可多说的。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了。
“所以你假意在开会中中毒,等着对方图穷匕首见,然后奋起反击发动政变,最后就成功了?”盛澜想象着那个场景,问。
郁诚晏听他形容后莞尔一笑:“也没有那么复杂。”
“这样还复杂?”这已经是盛澜结合历史,想到的比较不复杂的流程了!
郁诚晏说:“图穷匕见之前的都对,之后我只是表达了我要重组银翼军、掌握权柄的想法,然后放他们去讨论。”
言下之意就是根本没发展到政变那一步。
对于他做执棋人的棋局来说,不需要,也没必要。
他并无意挑起任何战争。
盛澜在摸了摸对方的面颊后,指尖又下落,落到郁诚晏的胸膛上。
阿晏胸膛上面的功勋章多得数不过来,即便不作为银翼军少帅,按资历也完全够做一名高级将领。
而现在,阿晏肩膀上面五星上将的肩章熠熠生辉。
看多了他的空白肩章,忽然在上面看见五星五杠,感觉还挺新鲜。
但盛澜知道,这一套衣服只是阿晏为了方便出席正式场合才穿上的。
今天之后,那肩章上面的标志,或许就变成了帝国元帅。亦或者是,阿晏会脱去这身军装,选择进入王室……
“所以,最后是怎么说的?”
轰动整个帝国的高级首脑会议,在男生口中变成了小型家族会议一般和谐又简单。
事实上也的确很像。
尤其是在巴尔克他们知道,郁诚晏其实并没有中毒之后。
郁诚晏削薄的唇角再度扬起。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自己大氅罩住的青年。
制式军装的材料都有些发硬,大氅的号码尺寸又比盛澜大了两个码,所以罩住他时,就是彻彻底底将青年笼罩在其中,只露出一个头。
蓬起来的布料显得青年露出的一截脖颈更细、面色更莹白,脸看上去也更小。
于是郁诚晏也忍不住摸了摸他光滑的面颊。
“全票通过,银翼军重组。”
“那阿晏你呢?”
“我。”削薄的唇开启又闭合,郁诚晏目移,稍微停顿了片刻后忽然反问盛澜:“老婆希望我成为什么?”
“嗯?”
盛澜倏地抬眼,“……阿晏怎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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