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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此刻的表情,沈家欢也清楚自己又白劝了。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不过有件事哥哥可以告诉你。”他说。
江逾白皱了皱眉,对哥哥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什么?”
“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喝到过老板的这杯荼蘼酒。”
江逾白瞳孔微微一颤,大脑轰地一下炸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条快得不像话:“你说的……是真的?”
“嗯哼。”
“那个渣男呢?”
“什么渣男?”
“就那个渣男。”
沈家欢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那个人,所以直到这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学生说的是谁:
“他啊……当然没有,真的只有你一个,而且老板现在越来越懒,想劳他大驾调杯酒都不容易。”
太好了。
说明我在钟毓心里还是和别人不一样,钟毓对我是特别的。
我和钟毓,我们之间有专属的独一无二。
江逾白心里简直像在炸烟花,低头抿了口酒,想要平复心情,开口时的语气却轻易将他出卖:“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我就随便说说,不代表什么。”沈家欢掀了掀眼皮,眼神里带上了几分怜悯,“再说了小朋友,你知道荼蘼是什么意思吗,喝了荼蘼酒你就更没戏了。”
说实话江逾白还真不知道,这个词经常出现在歌词或者文艺的诗文里,但具体是什么意思,江逾白并不清楚。
经沈家欢这么一提醒,他就用手机查了下,查完之后原本怦怦乱跳的心脏瞬间被冻住了,心口拔凉拔凉。
“怎么样,是不是没戏?”
江逾白将手机反扣在吧台上,指尖摩挲着手机的一角,嘴硬道:“那又怎么样,花谢了明年还会开,凋零的花瓣会变成花泥,成为养料,明年的花会开得更漂亮,所以荼蘼可以是凋零,也可以是新生。”
沈家欢切柠檬片的动作顿了下,抬眸很深地看了面前的小鬼一眼,无声地笑了笑。
不过江逾白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
“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奇怪的。”他说。
沈家欢耸了耸肩:“嗯?”
“我觉得你挺矛盾的,有时候你好像巴不得我离钟毓远远的,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其实希望我靠近钟毓,我不明白。”
类似的话之前他就说过,也反复想过很久,但一直也没懂。既然不懂,就干脆直白地问出来好了。
“为什么?”他看着沈家欢。
后者再次顿住手上的动作,沉默下来。半晌,轻笑着摇了摇头:“小鬼,你想太多了。”
江逾白却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还想再说点什么,一个男人却在这时走了过来。
对方带着鸭舌帽,穿着深绿色棒球服,坐在离江逾白很近的地方。沈家欢便没再继续和小鬼闲聊,招呼起客人来。
他吹了声口哨,问那人:“帅哥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啊。”
那人低着头,“嗯”了一声。江逾白对别人没兴趣,见沈家欢要忙,就自己慢吞吞喝酒。
“喝什么酒?”沈家欢问男人。后者却没说话。
感觉怪怪的。不过来酒吧的怪人不在少数,客人不愿意搭理自己,沈家欢便也不再自讨没趣,耸了耸肩之后回到了原味,打算继续和大学生八卦。
招待奇怪的客人总是没有逗大学生好玩的。
然而就在这时,对方却忽然摘下鸭舌帽,朝着沈家欢扬起一个笑,熟稔地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家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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