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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舒服的光线,不蹭白不蹭。她挪回原本的位置,就着莹莹灵火翻看手中书籍。这是一本讲述上古神兽的书,可惜有字无图,只能依靠想象。
修仙界大部分灵兽都没能见全的秦飞飞很难就晦涩的描述想象出切实的模样。对着这本天书,她很快犯困,并遵从身体的呼唤掩嘴打个哈欠,语调不清地发问,“星君,我们什么时候到?”
景桓眼尾上挑,要不是因为她,速度能这么慢?
“明日清晨。”
没那么快,刚好睡一觉就到,“星君,那小的先睡会儿了啊?”
心挺宽。
一息间,秦飞飞手上多出个玉枕。玉是好玉,就是真沉。
她眼神掠过整个剑身,从心地抱着枕头挪到景桓身后,就着星君袍的遮挡,躺下,枕颈,盖上绒毯,一气呵成。
风吹不到脑袋,便更舒服了。“星君,晚安。”
单调的风声催眠效果奇佳,秦飞飞很快呼吸均匀,陷入沉重的睡眠。
景桓转过身盘膝而坐,替她挡了夜间的秋风。较夜更黑的丹凤眸幽深无底,视线落在秦飞飞无意放在绒毯外的左腕上。
软玉般的手腕上红绳若隐若现,颗颗银铃如柔亮的星子。他莫名回想起幻象中,扣住眼前手腕,银铃随交叠律动发出细碎清音。明明声响不大,却如响彻脑海。
景桓眼眸微阖,被燥热欺得呼吸沉重。
原本可以平复调息的药,彻底成为反噬的毒,让他的身心时刻处于捕食猎物前的亢奋与紧绷。明知眼前人已不再起到此前期待的目的,反而在迅速侵蚀耐心与理智,他却比任何时候都不愿意放手,恨不能时刻带在身畔。
灵火渐熄,景桓转过身,免得那汹涌的欲和念不断膨胀抬头。
飞蝠远远绕开破妄,夜枭发出空寂的叫声。晚睡的人自窗口望见那银光闪闪自夜空而过,赶紧祈求路过的神仙保佑他心想事成。
一夜无梦,秦飞飞睁开眼看到景桓盘膝而坐的背影,忽然意识到,她竟然忘记“守夜”。隔着这么近却直接睡着,她的危机意识哪儿去了?
“醒了?”
“嗯。”秦飞飞起身将绒毯叠好,连同玉枕一起推到景桓身旁。
景桓头也没回,“放你那儿,到了。”
秦飞飞收好绒毯和玉枕,这就到了?
她手脚并用挪到剑身旁,伸长脖子往下瞧,瞬间被此刻的高度惊到浑身僵硬。难怪觉得空气有些稀薄,此刻的破妄仿佛一架攀升的飞机,下方城墙围笼出硕大的方形城池,城池内道路错综,屋舍密集,可见其繁华。
没有机舱遮挡,没有护栏保护,高空行驶,一个晃身坠下去,立地成酱……
因恐高而吓得呼吸停止的秦飞飞觉得脚下发软,偏偏还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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