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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无害的马鞍前后两侧各连着数根电线,另有导管从后面连接着被放置在台面下方的一个“水箱”,里面是乳白色的不知名液体,不大的箱子,此刻已经被液体蓄满了。
杜衡亲自设计的东西从来都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言欢不知道那箱子里的水是什么玩意,指尖控制不住地轻颤,脚下想退不能退,想停不敢停。
一字马对言欢来说是很简单的事,他刚到西区那会儿身体柔韧性饱受诟病,娃娃脸的小调教师带着他着重练过,只是那会儿他已经勾搭上了那人,并不会被太过为难,疼也忍一忍就过去了,直到后来进了地下区,陆骁因为有一次他挨操时腿开得不够大,而重新将他的柔韧度训练提上日程。
下腰撕腿,他每天疼得撕心裂肺,偶尔兴致来了,陆骁手下的人还会让他在下腰的时候为他们口交,或者在撕腿的时候操他。
那段时间他始终浑浑噩噩的,有时候疼得狠了,吃什么都会吐。
但好歹“本事”是练出来了。
后穴早上做过润滑,他爬上台面,分腿跪在马鞍两侧,那按摩棒离得远时看不出来,走进了才发现,上面大大小小有不少不规律的凸起,甚至顶端还有一个完全仿真的马眼。
好在尺寸不大,言欢把它吞进去,随即沉腰在马鞍上坐实了。
膀胱里的液体仿佛因此被推向了更深的地方,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的。
马鞍没有多高,他腿根贴在马鞍上,两条腿一左一右地伸直,横叉几乎完全打开,白鸿他们分别捉住他的脚踝,用台面上的垫了软皮的铐子锁住了。
言欢脚踝细,锁铐并不是完全贴合皮肤的尺寸,在中间留了些余地,可以些微地左右晃动,但想从中逃脱把腿缩回来一点是完全做不到的。他知道这玩意的厉害,当两只手腕同样被铐子锁着直直拉高到头顶的时候,言欢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轻轻深吸了口气。
身体完全打开到极限,手脚被锁,身子被钉在马鞍上,被自己吸弄得红肿的胸口越发醒目,睾丸紧紧与马鞍前半段的凸点贴合着,身下看似平平无奇的“玩具”从接触到的时候开始,就让他莫名地害怕。
陆骁始终靠坐在笼子边上,给白鸿比了个手势。
白鸿意会上前,勾住了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尿道塞的拉环,“我给你拿下来,忍好了,不要乱尿,知道吗?”
憋到这个程度,就算言欢对身体的操控能力几近变态,这会儿也完全不是靠自己意志能控制的时候了。
本能的需求让他渴望解脱,理智上却不敢应声。
好在陆骁也没多为难他。
尿道塞被拿掉了,被强行撑开一宿的括约肌根本无法立即收缩,片刻的静默后,尿液淅淅沥沥地漏出来,言欢眼角泛红,惶然地看向陆骁,看见他摆摆手让白鸿退开,屋子里三个人离得远远的,同时看着他不受控制地排泄。
像个被围观的动物。
没有隐私,没有羞耻,什么都没有。
其实他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还是会感到难堪。
他臊得满脸通红,最初的酸胀滞涩之后,终于得到解脱的宣泄快感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中反复冲刷着他摇摇欲坠的坚强。
其实他早就不想坚强了,可是再也抱不到那个愿意为他勇敢的人了……
水声从有到无,他饱受折磨的膀胱终于排空,陆骁的另一个手下接了水管,高压水龙头又把他当头浇了一遍,顺带着仔细把满地尿液冲进了下水道。
白鸿拿了大浴巾过来,把他当成只大狗似的,从头到尾把他身上的水擦干,另外一人收拾了水管,另外拿了一套电击装置。
陆骁这才走过来,将电击器连接的两个贴片贴在了他小腹上,随手在他被水柱冲得微微勃起的阴茎上撸了几下,将欲望彻底唤醒之后,将极细的圆环形电极脉冲圈被套在了龟头下方。
言欢眼睁睁地看着他调整了脉冲圈的松紧度,让那玩意牢牢贴合自己阴茎,接着将电击器的线跟马鞍前面预留的电线接口连在了一起。
陆骁朝电源插头看了一眼,白鸿随即将马鞍上的总电源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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