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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挺好说话。”原三勾了勾嘴角,站起身,“不乐意叫也没关系。”
他越过闵楼,径直走向门口,一边惬意地舒展肩颈,一边丢下一句:“那就戴着吧。”
说罢,原三开门出去了。
闵楼:“???”
闵楼同学孤零零地跪在房间中央,疯了。后续追更230692"396
次日清晨。
似乎是为了配合闵楼的心情,雨下了整夜。窗外水汽未散,天刚蒙蒙亮,闵楼在沉闷的浪潮声中幽幽醒来。
一只鸟落在窗沿上,敲了敲玻璃,叽叽喳喳叫了一阵,飞走了。
啊,这鸟还能叫,真羡慕。闵楼眨眨眼,翻了个身,大字型摊在地上,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他昨晚醒了太多次,这会儿脑子根本不带转的,嘴角还留有干涸的口水痕迹。因为一直张着嘴,喉咙干得发涩,双颊已从酸痛变成了麻木。
他昨晚发过什么誓来着?等解下口塞的瞬间,一定要劈头盖脸地把原三怒骂一通?
不。
闵楼改主意了,大脑像生锈的齿轮般咔咔转动起来,挤出另一条誓约。
原三要是能赶紧给他解下口塞,他一定抱着大腿叫爸爸——叫完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把人揍一顿。管他娘的出不出得去,大伙同归于尽,沉海喂鱼算了。
“咔擦”一声,门开了。
闵楼听见响动,生锈的脑子里就像突然挤进一股机油,立刻从地上翻身爬起来。原三披着睡袍,一手端着杯咖啡,一手端着个白瓷碗。他看了眼闵楼的狼狈样,问:“睡得好吗?”
闵楼简直没脾气,蔫蔫地跪在地上不搭理他。
原三走到近前,把碗放在地上,在他的位置上坐了:“叫两声听听。”
瓷碗白得可爱,里头装了大半碗白开水,澄澈的、纯净的、仿若生命之光的白开水。渴得嗓子冒烟的闵楼仿佛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看见绿洲,视线错也不错地粘在那一碗水上。
原三用脚尖撩了下闵楼的下巴:“不想叫?”
闵楼看向男人的眼睛。原三的眼睛狭长,半垂着时睫毛挡着眼中的精光,毫无感情似的,让人无从揣测。闵楼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很没原则地哼了两声。
这两声又沙又哑,粗嘎难听,闵楼自己都吓了一跳。原三倒是没反应,脚尖在闵楼脸侧点了两下:“想喝水?”
闵楼狂点头。
原三又问:“我昨天是怎么说的?”
闵楼一愣,疑惑地看着他。原三悠闲地晃着咖啡杯,完全没有要提示的意思。闵楼想了一会儿,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原三是这般的毫无人性。
原三笑了:“我说过的话,没有不执行的道理。就算罚过了,该做的也一样不能少。”
在氤氲的咖啡香气里,丧心病狂的大佬掏出个小闹钟,扔到闵楼面前:“一个小时,你准备好了随时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闵楼这么好玩,大佬终于要认真了。
谢谢狗子的草莓蛋糕,marvie的披萨~还有看文留评的各位,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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