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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鱼子酱的白面包,泡着燕麦片的纯牛奶。闵楼嫌没味儿,不大爱吃,真要吃他也不抵触,但他很烦躁。
调教这事儿,在他的观念里是关于性爱的游戏,一旦被管得太宽,游戏范围甚至把吃饭这类日常活动也囊括进去,闵楼就要抓狂了。要不是眼前情况特殊,他分分钟掀盘砸碗。
闵楼默念着“保命要紧”,伸手去拿牛奶杯,杯子却被另一只手率先端走了。
白白的奶裹着黄黄的麦片,哗啦啦倒进盘子里,把面包片泡得湿透,更溅了许多在周围。接着,调教鞭杵进盘里搅了两下,“咕叽咕叽”地把盘中物充分混合了一番。
闵楼看着眼前糊成一坨的食物,下不了口。
“吃。”原三冷漠地敲了敲碗沿,给出开餐的信号,“吃完还有事,别耽误时间。”
闵楼深吸一口气,闭了一只眼,另一只虚虚睁着,缓缓朝盘子靠近。鲜奶的味道萦绕在鼻端,看不到那恶心巴拉的卖相也没那么难接受。闵楼试探着下嘴,盘子底浅,牛奶糊了半个下巴和鼻尖,牙齿终于够着了浸在里头的面包片,扯下一块来。
“呕——”
面包被泡得稀烂,裹着两片没味道的麦片,软中带硬,湿中有干,嚼都不用嚼,直接化在嘴里,流出一滩奶腥味的汁液。
这个黏糊糊、软兮兮、湿哒哒、滑腻腻的口感,直接戳中了闵楼的死穴。
闵楼半张着嘴,下巴上还滴着奶,咽不下去,只想往外吐。
“吐出来再给我吃回去。”
头顶飘下来凉飕飕的一句话,闵楼动作一僵,把嘴闭上了。
原三用调教鞭拍拍他的后背,留下个湿漉漉的印子:“继续。”
盘旋在心头的“保命要紧”变成了“欺人太甚”。闵楼跪坐在餐盘前,半天没动静。
过了几秒,他终于动了一下胳膊,两指勾住了餐盘的边缘,沉默地朝上用力。餐盘一侧离地一厘米,闵楼又把手松开了。空玻璃杯当啷一声倒了,瓷盘里的牛奶震出不少。
闵楼悬崖勒马,没掀盘子,埋头下去恶狠狠地把东西吃了。
他看不见的地方,原三的眼神变了些许,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个忍辱负重的后脑勺,眉尾几不可见地挑了挑。
长痛不如短痛,闵楼唏哩呼噜地把他眼中宛如猪食的东西吃完了,倍感屈辱地打了个嗝,抬头仇恨地盯着原三。
原三视而不见,踢了踢餐盘:“舔干净。”
闵楼心里的“欺人太甚”变成了“欺人太甚我去你马勒戈壁”。他自我挣扎了一番,重又低头,把瓷盘舔了个锃光瓦亮。好歹没有那恶心口感,就是难看点。
“行了吧?”闵楼把溢到餐盘里的奶都用舌头清理了,没好气地顶了一句,“还要吃啥?您尽管吩咐?”
话音未落,闵楼的视线正好掠过男人的胯下,瞬间想把舌头咽下去——这要是直接让他吃那啥,可就真扛不住了。至少……先得把体检报告摆出来才能接受啊。
好在对方没有这个意思。闵楼默默松了口气,非常配合地在原三的示意下跪直,开始进行下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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