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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教授,阅读理解不及格,这里建议您重修。”
消息发出去,他把手机随手扣在了沙发扶手上,站了起来。
踢了踢旁边故意将腿分到最大讨好他,眼看着就要跪不住了的禾宁,“去给我拿把剪刀。”
禾宁这会儿已经满身冷汗了,闻言连忙应声朝一处角柜爬过去,这会儿功夫,杨冽的报数已经喊到了“八”,孤月撩着眼皮儿朝他胯下瞟了一眼——那玩意又快软下去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狗,他都要怀疑杨冽那地方是不是不行了。
孤月戏谑地勾勾嘴角笑了一下,看禾宁乖乖地叼着剪刀的尖头,将指环那边努力地送到他手边,轻轻拍了拍禾宁的头,从他嘴里把剪刀拿了过来。
关于“娘家”和“婆家”的问题,他多少有点邪火——跟生气没关系,不至于生气,但是得泄泻火。
所以在杨冽喊“九”的时候,孤月喊了“停”。
阿晞的第十鞭已经举起来了,眼看这十下就要结束,他这一“停”,杨冽舌头用力顶了顶上颚,承受阿晞的鞭打却到现在连气息都没乱的男人,这会儿终于显出了一点条件反射的紧张来。
“挨鞭子还能走神,”孤月用剪刀尖隔着衣服在他乳粒上不轻不重地戳弄了两下,正好是刚才他被阿晞的鞭子擦到的那边,不用看也知道这会儿恐怕是有点肿了,但孤月笑的有点危险,明显是故意的,“我可没教过你这规矩。”
“奴隶错了,”跟面对身后的阿晞不同,哪怕只是孤月的走近,也让杨冽本能地开始下意识纠正自己的姿势和态度——他左腿已经在打颤了,努力站直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有点摇晃,但下一秒,还是稳住身形,甚至讨好地挺胸朝着孤月的剪刀迎上去,微微晃动上身,凑趣儿似的让冷硬的金属尖儿,在自己的乳头上左右摩擦了几下,“主人,求您惩罚奴隶吧。”
显而易见,这句话的重点不是“惩罚”,而且“您”——不要别人,只要是您,怎么样都好。
孤月好整以暇地打开剪刀,用剪刀口隔着衣服夹住杨冽的乳头,似笑非笑地奚落他,“一把剪子,都要巴巴的往上蹭,杨总这是什么毛病?”
明明是个冷硬尖锐的危险东西,杨冽却在剪刀口不断夹紧乳头的过程中感到了熟悉的、夹杂了畏怯的兴奋战栗,他知道他的主人想听什么,半点也没端着,从善如流地回话:“骚病。求主人……”他说着,深吸口气,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明亮的光,灼热而虔诚地落在孤月脸上,“帮奴隶治治。”
杨冽话音刚落,孤月的剪刀就贴着他的乳头在衬衫上剪了个窟窿。
刀刃险险地擦着皮肤落下去,杨冽猛地哆嗦了一下。
孤月贴着杨冽的乳头,将因为捆绑而紧贴着杨冽胸口的衬衫剪了个洞,藏在布料下面的乳头连着乳晕终于一起露了出来——果然已经微微肿起来了。
孤月微凉的手指捻上那因为红肿而比平时涨大了一些的小东西,忽轻忽重地刮挠掐揉,杨冽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熟悉的冷香缠绕在空气中顺着呼吸一起钻进身体里,像药力温和却效果持久的春药,在日复一日的反复浸淫中让他愈加迷恋。
他绵长的呼吸彻底乱了,脚下一软就失去了平衡,他猛地踉跄了一下,还是被身后的阿晞顺手扶了一把,才堪堪又艰难地站稳了。
孤月这时像是才注意到了阿晞一样,声音很温和,但说的话却好像扇在了阿晞脸上,“这种鞭子,不该是你这么用的。”
他说着伸出手,阿晞下意识地将自己握着的鞭柄在裤子上蹭了蹭,擦掉了上面沾着的自己手心的汗渍,这才递给了孤月,“大人……”
孤月将鞭子接了过来,“你要打多少?”
阿晞低头说:“十下,还差最后一下就结束了。”
孤月点点头,将鞭子对折了试了试软硬程度,又随手空甩了两下试手感,那鞭子的确是有些分量的,在孤月手里凌厉地划出了破风声,一直跪在沙发边上的禾宁听见这动静就吓得打了个哆嗦,杨冽却舔了下嘴唇,不经意地挺了下跨。
——他的下身已经快要将绷紧的西裤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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