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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大人你这是……”郑普徙不太明白,干什么要跑这么远,有事啊。
第五木在旁边解答了自家大人的疑问:“大人,桥知县这是怕咱们被鬼上身,离得远着呢,担心咱们咬死他!”
郑普徙闻言,深深地凝起眉头,朝对面的人看去,“桥知县,果真如此?”
“哪里敢呢,下官这是头痛,不敢离大人太近,下官怕把病气过给大人啊,大人可明察。”桥知县连连澄清。
郑普徙不相信,只冲他后面的范捕头等人道,“莫非你们也病了,怕把病气过给本官?站那远做什么,还不快点近一些,过来!”
“大人,您饶了小人吧。”范捕头都快要哭了。
范捕头心里害怕呀。
上回也是这样,明明是死了的尸体,突然就跳起来咬人,吓死人了啊。
可是现在郑大人他们,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又跑回来了,莫非是想把他们也咬死吗。
他死也不会地靠近的,不会!
场内郑普徙与那范捕头对峙,一个凛冽威严,一个窝囊怯惧。
君梓琳仔细观察着桥知县这帮子人,发现这范捕头都快要把屎尿给吓出来,若是再逼上一逼,他会发疯也说不定。
这人也忒窝囊了一点。
“咱们快些用饭吧,时候也不早了。”君梓琳收回视线,提醒二哥。
现在不是教训这些人的时候,先吃饱了,破了案子,一切真相大白,也就不再存这种迷信似的恐惧。
“桥大人,你没听见么,都饿了,快点去弄饭!”郑普徙不耐烦地摆摆手。
桥知县忙应声,让人尽快去弄饭,“郑大人请先稍待一下,过会就来。本来下官还准备着接风的,但这时间一时来不及,所以便没准备成。也罢,待这案子破了之后,下官必定双倍为大人您准备宴会!”
郑普徙没答话,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尤其是与桥知县这帮人,根本没有沟通的可能性。
那一边桥知县身边的范捕头,飞也似地出去,然后过了好一阵子,下面的人才把饭菜给送上来。
此际就看见送上来三个盘子,盘子里面啥青菜都没有,除了猪血,羊血便是狗血。
郑普徙面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几乎无语。
君梓琳见此,几乎要憋出内伤,看来这桥知县真把他们当成吸血鬼了。
“桥知县!”
郑普徙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嘴里喝斥,“本官无法与尔等共事,桥知县你等着朝廷的调令吧!我们走!”
桥知县一听,惊得跳了起来,比见鬼还害怕。
朝廷哪里会有调令,他现在已经是最小的官了,再调令,那得给他安个渎职罪,将他打入大牢了。
“郑大人,您不能走,千万不能走哇,是下官错了,郑大人等等我……”
桥知县忙忙地朝外奔去,范捕头早在外头守侯,拿着布满符咒与桃木箭的捞鱼网,直接就把离开的郑大人等人给扑了住,他嘴里顿时大叫,“快来看看,大人,我把他们身上的鬼给抓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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