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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思被他安排在床上,温凉的唇贴在她的额上:“在我面前,你总是喜欢脸红。”
她扭过头,在他准备离开时,她忽然转身扯住了他的手腕,在他注视下,擦拭着他嘴角的血渍。
“对不起”
沉宴觉得已经绵软的欲望有了复苏的意思,他闪了闪目光,走出了房间。
方韵等了近5分钟,才等到沉宴开门,不由地探头。
沉宴却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拦住了她:“我刚洗完澡。”
“我来看下你行李装好了没有。”
沉宴仍旧挡在门前,语气温淡:“我已经收拾好了,我明天7点就要出发,先睡了。”
“阿宴”
沉宴没出声,像是等待着方韵继续。
方韵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面露平静:“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方韵这时注意到他嘴角的伤痕,有些血渍:“你嘴怎么回事?”
沉宴无意识地勾了勾唇:“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破了点皮。”
沉宴关门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方韵还想问他和省厅家的小姑娘聊了没。
准备下楼时,路过范思思的房间,她抬了抬手,先敲门,却听到了楼下沉力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想着范思思最近和沉宴的关系好像没有之前那样的亲近了。
沉雯多次提及沉宴说话难听,每次都和范思思不欢而散。
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家庭成员,方韵觉着还是有必要驱逐出去比较好。
免得夜长梦多。
沉宴折返回床边时,范思思已经下了床。
他审视的眼神看过来,她脸色变了变,尴尬道:“我还没洗漱。”
他置若罔闻,掐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衣帽间的门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以往他不太懂离别的伤感,今晚她突然出现,他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唔”
范思思觉得和他待在一起,接吻的次数,时常都在增加,似乎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做爱。
他舌头灵活地勾住她的舌尖吮吸,酥麻的感觉席卷着大脑,神经紧绷起来。
如果他真要做些什么,这种时候,她的身体是拒绝不了的。
他抚摸着她的细腰,舔着嘴角的伤痕,挑眉:“在我房间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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