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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要不咱们烧了这破纸条?"蒋超突然搓了搓手,"要是鬼东西,一烧准现原形。"
"你疯了?"蒋旭扑过去抢纸条,却被李冬按住肩膀。
李冬的掌心烫得惊人,和昨晚蒋旭身上的凉意形成刺目的对比:"就当给你驱邪。"他扯过茶几上的打火机,"你要真清白,烧了也没事。"
纸条被捏成小团时,蒋旭听见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李冬的拇指压下火石,蓝色火苗腾起的刹那,蒋旭闻到焦纸味里混着股铁锈味——像血。
火苗舔到纸团的瞬间突然变绿。
幽绿的火舌裹着纸团往上窜,腾起的白烟不是散向天花板,而是聚成细柱,直往蒋旭面门扑来。
蒋超"啊"地尖叫,碰倒了茶几上的西瓜,红瓤滚到蒋旭脚边,像团凝固的血。
阴风不知从哪钻进来,窗帘"哗啦"掀起,吹得三人的头发根根竖起。
蒋旭盯着那团绿火,瞳孔突然收缩——在火焰中心,他看见张人脸。
不是阮诗诗,是个男人,眼眶黑洞洞的,咧开的嘴里全是尖牙。
李冬的打火机"当啷"掉在地上。
他和蒋超同时后退,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绿火"噗"地熄灭,纸灰打着旋儿飘起来,其中一片正好落在蒋旭手背。
很烫。
他条件反射甩了下手,纸灰却黏在皮肤上,慢慢洇出个红印——和他耳后那道,阮诗诗"蹭"出来的红印,一模一样。
出租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蒋超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张远山的来电。
李冬捡起手机,喉结动了动:"张队?
蒋旭他。。。。。。"
蒋旭没听见后面的话。
他盯着手背上的红印,想起刚才火焰里的骷髅头,想起阮诗诗说"等我"时,口红在纸条上晕开的血点。
今晚,真的会有人来敲他的门吗?
更让他胆寒的是——如果阮诗诗是鬼,那她为什么要选他?
纸灰还在飘。
其中一片落在茶几上,正好盖住"郭立"两个字。
蒋旭突然想起解剖报告里的另一句话:阮诗诗死亡时,胃里残留大量纸灰,检测成分。。。。。。和这张纸条的材质,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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