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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尽想到上次君驰故意气他,害他误会了娇娇,心中的怨气便又冒了出来,语气也是十分的不善:“她来不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君驰:“……”
他看着君澜尽阴沉沉的脸色问道:“怎么?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君澜尽忍着心火,他倒是想兴师问罪奈何那件事本就是他的错,是他吃了莫须有的飞醋,上了君驰的当。
君澜尽深吸了一口气,径自走了进去淡淡的声音问:“任锦醒了吗?”
君驰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君澜尽竟这么放过他了?
他讪讪的关上门,跟在他的身后道:“醒了。”
君澜尽点了点头朝着花厅的方向去了,君驰问:“你不去见他?”
“待会再去,我找你有事情要谈。”
君澜尽今日之所以没带容锦瑟过来,就是想找君驰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他进了花厅后,在桌前坐了下来。
君驰给他倒了一杯茶问:“什么事?”
君澜尽道:“任锦和容初微不宜久留,既然任锦已经醒了,你们就准备一下早早的离京吧。”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两封信笺递了过去道:“去南流之前你先带任锦夫妇去一趟南境,见一见容将军,还有这里有两封信,一封帮我送给容将军,另外一封是给舅舅的。”
君驰接了那两封信,仔细的收了起来,有些调侃的问道:“你确定不是因为县主,才故意赶我走的?”
君澜尽唇角一抖,这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讨厌的很。
他哼了一声满是不屑的声音道:“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就你那点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
君驰听着这话只觉得扎心,他愤愤的在椅子上坐下问:“你就这么有自信?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一旦泄露不仅会连累容家,就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你拿什么来保护她?”
君澜尽默了默,半响没有说话。
君驰看了他一眼道:“你总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吧?”
君澜尽回过神来,他垂着眸子理了理衣袖,淡淡的声音道:“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退路,这两封信你务必要送到他们的手里。”
“知道了!”
君驰看着他这个样子顿时没了脾气,反正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再者他这个表弟比他有本事。
君澜尽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任锦。”
容初微在照顾任锦,她拿着浸湿的帕子给任锦擦着脸,动作中满是温柔。
任锦醒来后,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没想到自己还活着,更没想到微儿会为了他上吊自尽。
如果不是君澜尽,此时他们早已是一具白骨。
而他醒来后和容初微抱着哭了许久,但经此一事他们两人却是越发的珍惜彼此,而任锦的状况也是一日比一日的好。
容初微停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去开了门见是君澜尽她面上一喜:“尽儿,你来了。”
她看了看他的身后,问道:“娇娇没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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