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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想做冰清玉洁的烈女?只问问我裆里大屌答不答应!”
殷廷益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地上躺着那赤身裸体、鲜血淋漓的是他母亲,那贼匪亦浑身是血,正在脱裤子。
他只冷静的抽出身旁侍卫佩刀,走向那贼匪身后,双手握住那刀柄,用尽生平气力,一刀挥了过去。
那贼匪毕竟是个练家子,觉出刀刃之气,猛一侧身,只迟了一步,后腰开了好大一道口子。
遂一手掩住那伤口,一手捡了地上大刀,朝殷廷益挥刀过来。殷廷益出刀拦挡,力有不及,教他一脚踹在胸口,吐出一口血。
那三名侍卫冲上前去,与匪首打杀到一处。
廷益拭擦鲜血,脱下外袍,将薛氏裹住,道:“娘亲。”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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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意识已是迷糊,闻得有人在耳边喊她娘亲,想起她多年前,儿子幼时这般唤她。知是她的儿来救她了,道:“谦儿,娘的心肝肉。”
又道:“去找娇娇……找回来,娶回来。”
殷廷益此时方才觉出心似被利箭射中,被铁锥贯通,那四肢百骸细细密密的痛苦一齐向他涌来,教他承受不住。
他抱住薛氏又唤道:“娘亲。”
薛氏道:“去、去。”
便不再出声。
殷廷益颤抖着手,摸她鼻息。尚有生气。
“谦儿!谦儿!”
殷谦抬头,见是殷图瑞领着人马赶了来。
他放下薛氏,拿了那柄佩刀,走至那跪在地上的匪首面前,道:“你受何人指使?”
匪首道:“江湖规矩不可破,收了买主钱,自是闭紧嘴巴、好生做事。”
殷廷益拿那刀朝他脖子比划。
殷图瑞道:“谦儿!”
那匪首道:“小子,你爷爷我……”
话未说完,一蓬血雾冲出他脖子根。殷谦再砍,直将他脖子根砍得血肉模糊,半个脖子要掉不掉。
殷图瑞呆呆愣愣,道:“谦儿……”
殷谦道:“叔父,我这就去寻玉萝,你且借我些人手。劳烦你将母亲送回去医治。”
殷图瑞直直点头。
待得殷谦离去,他一把搂住地上的薛氏,颤抖着唇道:“丽娘、丽娘,你醒醒,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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