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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恼地要去推开他,看不见只能胡乱伸出手去,瞬间摸到男人的肌肉,沈厉明脱掉了上身衣物,同样赤裸。
触电般收回手,麦粟粟清晰地听到男人皮带解开的声音,拉链拉下。
“姐姐这样好乖。”沈厉明隔着领带亲吻麦粟粟眼睛。
“痒痒……”麦粟粟低语。
“哪儿痒痒?”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轮到麦粟粟不说话了。
女人有点后悔,她现在宛如献给森林深处兽族的祭品,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尤其是她不知道那头怪物什么时候会真正来临。
“姐姐的梦里,还有什么?”沈厉明问着,用手握住勃起的鸡巴抵在麦粟粟腿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滑动起来,龟头挤压将布料挤压进逼口,“有这个吗?”
对于沈厉明的问题,麦粟粟不知道答案,她反问着:“有吗?”
“没有。”男人回答了。
那次迷奸,他没有做到最后。
麦粟粟轻哼一声,意味不明,她张开的双腿轻轻勾了勾沈厉明腰身,梦里没有的东西,她现在想要,自我意识清醒地想要。
“姐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沈厉明被她撩出了火,龟头马眼泌出浊液,弄脏麦粟粟的内裤,濡湿出深色痕迹。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话这么……啊,多……疼,厉明,太深了……”
内裤被强行挤到一边,勒成细绳卡在私处,粗大狰狞的鸡巴整根没入,龟头直接贯穿宫口狭窄。
麦粟粟惊叫着,腹部收紧,屁股禁不住往上抬,不管被沈厉明操过多少次,她还是受不住,男人太大了。
在女人屁股抬起的时候,沈厉明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身,死死抓住,另一手摁在她腹上子宫位置,明知是错觉,男人还是感觉能摸出凸起,而这份错觉让他胯下性器胀得更大。
交合处泥泞一片,明明未加扩张,麦粟粟的水却多到令沈厉明咂舌,他调笑着女人:“姐姐什么时候湿的,也不跟我说。”
“刚刚你摸我的时候,就湿了。”
麦粟粟因为快感而张着唇,唾液顺着唇角滴落,她反常地说着平日里不会说的直白话语,她在潜意识里逼迫着自己诚实,要用事实证明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渴求的,没有旁人因素。
女人大概猜到沈厉明对她做过什么,因性而起,所以要用性爱来克服,麦粟粟需要快感来证明彼此间的沉迷,她何尝不是痴缠着他的身躯,他胯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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