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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仰起头,胸口因呼吸急促浅浅起伏。
两人上身还穿着衣服,身下却亲密地结合着,沙发旁边掉落的居家服还有男女内裤,无不在说明着这场性爱来势汹汹。
“阿言阿言夏夏要你”被撑满的感觉让盛夏媚叫出声,当然这其中也有讨好祁瑾言的意味。
他喜欢听,那就叫给他。
祁瑾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把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有节奏地摆动。
他加快加重抽插的速度跟力道,她叫地就更加卖力:“嗯~阿言夏夏被你弄得好舒服好深啊~啊嗯”
祁瑾言重重地顶了下:“接着叫。”
盛夏:“”
盛夏觉得就这样她还能有快感,是她天生的浪,还是金主天生的强。
她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斗,内壁下意识地吸附住他的肉棒,祁瑾言闷闷地哼了声,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吟:“把感冒传染给你好不好?”
盛夏没想到祁瑾言还有这么恶趣味的一面,她摇着头:“别吧,我还要上班呢。”
祁瑾言忽然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微微眯着的眼眸,像是深潭将她吸了进去一般,他不是说不许吻他嘛。
祁瑾言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声音低哑:“以后不要拍吻戏了,这个吻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盛夏:“”
她第一次拍吻戏就被喊卡了,初吻还成了别人的礼物了,很郁闷。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唇只吻过一个人,不是夏夏,是盛夏。
盛夏当然不敢说她不稀罕这样的话,只能恭维着金主:“阿言谢谢你的礼物”
“夏夏,叫出来。”祁瑾言几记激烈地戳刺后停了下来,“我想要听你叫床。”
金主今天有点疯狂,失恋的人力量是无穷的,就算是生病也是剽悍的。
祁瑾言九浅一深地插着她的花穴,呻吟声不断地从盛夏的口中溢出:“啊阿言插深一点好爽啊太爽了啊要高潮了”
祁瑾言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感受到内壁的收缩,盛夏一个痉挛,大量淫水泄了出来,然后高潮了。
与此同时,祁瑾言也射了。
高潮过后,他趴在她的身上,没有立刻抽出肉棒,享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这样淋漓尽致的性爱似乎成了他的宣泄口,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背,虽然有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却没有那个精力。
她气喘吁吁地抬眸看他面色红润,触碰到他的身体烫的厉害:“你没事吧?”
盛夏推了推他,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倒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好在地上是绒毯。
她身上的衣服因剧烈运动而湿透了,她低下头柔声细语道:“祁——阿言,你没事吧?”
祁瑾言半眯着眼睛看她蠕动的红唇,鬼使神差地扯住她的手,拉入怀中,再次吻了上去。
接吻似乎可以缓解痛苦,祁瑾言在昏迷前如是想着。
而盛夏就不同了,在他昏迷以后恨不得踹上去两脚,她用手背擦着唇:“不戴套也就算了,还想要传感冒给我,你失恋我又不欠你什么?”
金主仍旧是金主,就是落魄,也是落魄的金主。
盛夏拿毛巾给他擦拭了遍身体,然后去卧室拿了套寝具,就着绒毯睡在了地上。
她望着他紧闭的眉眼,他睡得不是很安分,或许又梦见夏夏了,没想到金主还是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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