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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枝南勾着他的脖子吮吸他的唇,引导他的手抚摸流水的穴口。
他吃着甜软的舌头,指尖撩拨出动听的水声,在她急切地解开他衬衣时,灼热源头硬硬地顶上来,润了两下,一点点戳开潮湿的穴口。
“啊进来了”
她喘得很厉害,被肉物塞得满脸红透,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失魂地看着消失在穴内的硕大肉器。
魏东喉间轻轻抽气,两手掐住她的臀,倏然用力顶到最深处,在她的浪叫声中疯狂挺腰肏干。
“插得好深老公你慢一点”
“嘶,里面湿透了,骚穴夹得好紧。”
男人粗声喟叹,按着她干了会儿觉得不够,两手托着臀腾空抱起她,边干边在小屋里肆意走动。
抱姿插得太深,每一次深入重都仿佛要把穴嘴戳烂。
女人叫声愈发淫乱,被干得头晕脑热,她知道他爱听什么,凑到男人耳边媚声媚气的求饶。
“你别别那么狠外面会听见的”
“怕人听见还叫得那么骚?”
“因为好舒服别顶那里好酸”
“这里?”
他恶劣的笑,反身把她摁在墙上暴戾猛攻那处,膨胀的肉物持续壮大,她身体仿佛从中裂开,又痛又爽,很快在浑浊的愉悦中达到高潮。
极致过后,余温不散。
她脑子浑浑噩噩,一会儿求他轻点,一会求他用力操自己
满屋子都是肉器厮磨撞击的声响。
女人仅剩的羞耻心也在九浅一深的戏码中磨得所剩无几。
魏东对她欲望很大,一次不够,翻来覆去啃了三遍才勉强吃饱。
结束时,窗外的阳光刺眼温烫,体弱的贺枝南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泥,有气无力的轻喘。
他低头蹭蹭红唇,餍足地笑着,“今天休息算了,面包做不成了。”
“都怨你。”
她娇嗔的锤他,“大早上跟吃了药一样。”
“嗯,怨我,但我不认错。”
他笑意加深,硬朗的眉宇间皆是柔光,“不吃药都能操爽你,吃了怕是骨头都不剩。”
“流氓。”
贺枝南羞怒地骂,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欲哭无泪地掐他胳膊,他笑眯眯地受着,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又亲。
屋外天光大亮,吃饱喝足的两人手牵着手原路返回,灼目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胀,魏东伸手替她遮挡阳光,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院外一片安逸,屋里子闹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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