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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去医院的路上,车窗外阳光喜人,妮娜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
吃药后,高烧虽退得七七八八,可那股眩晕感时不时刺激头皮,以下车时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倒,牧洲眼疾手快的扶稳,低头查看。
“没事吧?”
她撑住他的胳膊起身,缓缓摇头,额前渗出细碎汗珠,整个人天旋地转。
在房间时还好,出门吹了点风,感冒似乎又加重了。
“正好来医院,等会儿带你去看病打针。”
“我不打针。”她嗡声抗拒。
牧洲盯着她倔强的脸看了会儿,轻声调笑,“怕疼啊?”
“唔。”她也不否认。
男人弯腰,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肏你时怎么不怕疼?那么大还非要硬吃下去。”
妮娜耳根连着脖子红透,羞恼地瞪他,“你对病人放尊重点。”
“行。”
牧洲点到为止,也不多撩,到底心疼她的身体,慢悠悠地牵着她往医院走。
心底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她拐去看病治疗。
“叮。”
电梯到了病房的楼层。牧洲先出电梯,妮娜用力拽紧他的两根手指,病恹恹的被他牵出来。
长廊的尽头,隔老远便瞧见胖虎畏畏缩缩且十分显眼的背影,他小心翼翼地趴在病房门上,透过未合拢的门缝偷听里面的动静。
“胖虎”
舒杭闻声回头,看她脸颊两团不规则的红晕,面色苍白,摇摇欲坠,拉着她走到一侧。
“你咋啦,怎么这副鬼样子。”
她嗓音嘶哑,锯木头的粗声,“病了。”
胖虎抬头看了眼神色淡然的牧洲,他想着昨晚还生龙活虎的小魔头今天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看来昨夜不咋太平。
可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想透男人说的“醋溜兔子肉”是啥,难不成这两人背着他出门吃了宵夜?
“你别磨叽。”
妮娜耐心有限,等不及他走完心理戏,“说说,里面什么情况?”
“表哥来了20分钟了,啥也没说,啥也没干,就干坐着。”
“他有病吧!”
她哑着嗓子咒骂,“闲来无事跑来刷存在感,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自牧洲说出女人那番醉话后,她愈发觉得叶修远这人双面性极强,静姝姐姐太过单纯,很容易中这家伙的毒。
“嘘!”
胖虎用力捂住她的嘴,雷达耳隐约听见病房内有人在说话。
加护病房内。
屋外的冷风吹气窗帘一角,轻纱质地在半空翩翩起舞。
静姝微微起身,后仰靠着叶修远替她摆好的枕头上,她整个人还虚弱无力,双眼放空,盯着病床边低头替她削苹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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