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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煊的抽插速度放缓,但却一下比一下深,他拽着汤君赫的手腕,眼神扫过他单薄的脊背和那上面两瓣漂亮的蝴蝶骨,顶入的时候它们会凸出来,退出的时候又会隐没下去,这具任他为所欲为的身体青涩而漂亮,每一次进入都让杨煊的掌控欲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
杨煊松开汤君赫的手腕,俯下身抱着他,察觉到温热的体温贴上来,汤君赫濡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着杨煊,但牙齿仍旧是紧咬着嘴唇,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仅靠着喉咙里细碎的哼声和粘腻的鼻音释放着身体内的欢愉。
杨煊伸出拇指去拨他那片被咬到失色的下唇,趴在他耳边低声道:“这里没人。”
汤君赫有些失神地看向他,忍着不出声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下唇刚从齿间弹出来,他又本能地咬上去。
杨煊再次拨开他的嘴唇,伸了一根手指到他的口腔里,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诱哄道:“叫出来,没人听得到。”
“哥哥……”汤君赫含着手指含混地说,他的舌尖缠上那根覆着薄茧的手指,猫似的舔着它,那样子就像……上次给他口交一样。杨煊将手指抽出来,俯下脸看着他的神情,下身一阵快速地挺入,每一下都深插到底。汤君赫无法自抑地哼出声来,继而他很快又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嘴唇。杨煊用手指按着他的下颌,埋下脸去吻他,呻吟声被堵到彼此纠缠的舌尖,在搅动的口腔中流窜着想要找到出口,最终不知道被谁吞下去,又淹没在透过窗户传进来的海潮声里。
一场云雨结束,杨煊将用过的安全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回身见汤君赫正看着自己,他笑了一下问:“看什么?”
“我们刚刚用了那个……”汤君赫目光闪躲地说。
“嗯,不喜欢?”杨煊倚着靠枕,伸手揽着他的肩膀问。
汤君赫先是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问:“哥,我们为什么要用那个啊?”
“你不是做完了就要睡觉?这样就不会留在里面了。”
“可我喜欢留在里面……”汤君赫小声说。
杨煊有些意外地看他:“嗯?”
“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里面。”汤君赫又说了一遍,他朝杨煊贴过去,头靠在他肩膀上,伸长胳膊抱着他。
“那下次不用了。”杨煊说。
此起彼伏的海潮声衬得夏夜格外宁静,窗外的椰树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汤君赫趴在杨煊肩头迷迷瞪瞪地和他说话。
“床好软啊。”汤君赫说。
“有么?”
“比地毯软。”
杨煊失笑,原来是这样比的。那个灰色的长毛绒地毯当然也是柔软的,可到底是铺在硬邦邦的木地板上,两个人在上面做半小时,膝盖会被磨得很疼。汤君赫的皮肤又很容易留下印记,做完一次,接下来的几天里膝盖上都会有一片很明显的淤青,所以在那几天里,汤君赫从来都不穿短的睡裤,因为怕被汤小年看出端倪。
家里的隔音也不太好,房间与房间之间的墙壁没有安装隔音层,他们得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声音,以至于几次下来汤君赫养成了在做爱时咬嘴唇的习惯。
汤君赫睡着了,红肿的嘴唇微张着,隐约泛着水光,杨煊的指腹无意识地蹭着他的下嘴唇,听着窗外静谧的夏夜声放空。
这里挺好的,可是能待多久呢?他弟弟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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