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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第2页）

不退能行吗？他的雷遁发是发了，先不管能不能击中目标，可是面前的泥石流确确实实是没顾得上啊……

“退？往哪里退？”一道有些戏谑的声音响起，方位正在大汉刚刚站稳的旁边，和声音同时到达的还有一道让人遐想无边的破空声……

正是刚刚发完一道土遁的八岐，而原地，一个土□□才刚刚被迅速赶到的雷光打得四分五裂，不过没人关注就是了。

他的手上握着的是一只闪着淡淡青色光芒的苦无，倒是比黑黝黝的普通苦无好看上不少，但是同时更加明显是，这东西比普通货色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这可是由一位遁术型的上忍施加了风系查克拉的杀人利器，普通的兵刃碰上了，保准一刀两断……

大汉显然也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的，没打算硬接，抬手一划拉，一道雷光又冲向了八岐，自身却是一个闪身及时的退开好几步，速度端的是快……

这也反映出了大汉和八岐至今仍然没有决出个胜负的原因，光论实力，八岐是比大汉强上不少的，但是不妙的是，八岐对面的大汉，却是个专修雷遁的高手，而且不论是在体术还是忍术上，雷遁的运用都十分高明，尤其是速度上，八岐也不得不感叹一句，雷遁在速度上的加成，真的是名不虚传啊……

而八岐却是个忍术达人，速度上追不上那彪形大汉，忍术上，八岐擅长土遁却正好被雷遁所克，风遁又不是天生就有的查克拉属性，用起来费力不少。因而虽然实力高上对方不少，要将对方杀死也是只时间问题，但是这两点原因下来，他也一时那对方没什么办法……

不过八岐倒是不介意花费长一点的时间，因为他发现，那两个千手和宇智波家的小鬼，意外的可靠呢……

趁着对面的中忍一时闪神，已经等候许久的烬及时将手上的被风系查克拉加成过的苦无在已经盯了很久的对方的脖子上一划，顿时鲜血如注，显然那倒霉催的是被逮到了本体，没救了……

一边刚刚放阴招乘虚而入并成功的为队友争取到了胜利的机会的山风，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有些难受，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得直想吐。

他是这么觉得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扶着一边的树开始吐。

这也正常，即使是那些上忍们，现在好像是杀个人随随便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第一回动手或者第一回见到的时候，也是免不了难受的。这是一个人的正常表现，除了那些天生冷血的要命的、受到彻底洗脑的，大都逃不出这种痛苦的折磨。

而在烬的感官里，实际上，他手里的苦无在接触到对方的脖颈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是有一种摒弃手上的兵刃，转而用自己的手掌去亲手拧断对方的脖子或者亲手在对方的胸膛上掏出一个洞并且带出点什么的冲动。而在对方的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那般画面，居然让烬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凄艳的美感，而那股血腥味，不像在山风的感觉中那么恶心，反而让烬产生了有一种鲜美的感觉……

这明显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感受，但是好在烬此刻的神经高度紧张，这样的念头又仅仅只是出现了一瞬间便被还未平复的战意吞没而未被烬留意到。

没有关注山风的情况，他和山风合作收拾掉一个中忍，还有两个下忍也被镜的豪火球烤成了焦黑色，唯一的上忍还在跟八岐老师缠斗，自身难保。整个山上都没有再能威胁到山风的存在，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开始对还在疯狂乱跑却被幻术迷惑而拘束在山上的普通山贼开始杀戮。

没人知道，这一刻，对这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普通山贼毫不犹豫的下手的烬，心中冷静的可怕。

是的，冷静，他的状态完全可以称得上这样的评价。烬清醒的知道，他应该以怎样的角度和力度将手中的苦无刺入正在疯狂乱跑的山贼的心脏，他知道，到底是脖颈还是心脏或是眉心能够让他一最快的速度和最小的力量收割对方的生命。他知道，他可以毫不费力的让这些人勾勒出他最喜欢的美景，而他最喜欢的美景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手上不断的制造出用生命、鲜血和灵魂谱写的哀乐，他直觉觉得这是没有丝毫负担的天经地义的行为，他直觉的知道，他的心此刻很是愉悦，从来没有过的愉悦……

山风愣愣的看着身形优美的同伴，就那样仿若闲庭信步的游走在血与火的黑暗领域，每一次抬手都伴随着一蓬血花的诞生和凋谢，每一次转身都带着生命的哀嚎和恐惧。明明是行走地狱中，却偏偏悠闲地让人觉得他是徜徉在自家的花园中赏玩；明明是制造着杀戮，却好像从枝头摘下一朵玫瑰一样优雅……

山风不知道他看着的是不是他熟悉的同伴，灵魂深处属于动物的直觉让他觉得危险，应该逃的远远的，但是却难以不被对方迷惑，只能愣愣的就这么看着，不舍得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千手烬！”八岐发出一声大喝，惊醒了杀戮场上的烬。

“老师？”受到大喝声的影响，烬很快就从刚刚的状态中恢复出来，但是脑子却没有当时反应过来，略带着迷茫和不解看向了一脸严肃的八岐。

“你刚刚怎么了？好吓人！”顾不得理会地上的尸体和鲜血，镜快步跑到烬的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看他还有些迷茫刚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不由得使劲摇了摇。

“唔……刚刚？”被摇的有些头晕，抬手按着额角，重复了好友的问题。抬起的手挡住了他的脸，没人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下一刻，还没来得及注意的记忆便一幕幕的浮现在烬的脑海中。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清晰的看着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杀戮之舞，清晰的感受着这种绝对的清醒和理智间的绝对的愉悦和享受。烬根本不能相信这是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但是现实和直觉都告诉他，这就是他做的，这也是刚刚他的感受！

“刚刚……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觉得，刚刚的状况会惹来麻烦，烬一瞬间的犹豫之后，果断决定装傻。

不管刚刚的状况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只有他弄明白之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应该告诉别人。

“你不知道？你忘记了？”相比于镜的一脸惊诧，八岐显然要冷静的多，带着山风走过来，紧紧地盯着脸色苍白的烬，冷声问道。

“记得一点……我和山风合力杀了那个中忍……然后好像有个人向我冲了过来……再然后……唔！头好疼！”继续揉着额角，斟酌着回答八岐的问题。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