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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燥热的卧房内,狭窄的单人床上。
伊柳的双手被充电线捆在一块,绳子绑了死结,身上的人使了力,她的泪水不断涌出眼眶,“黎景…我好疼…”
呜咽声阵阵传来,他像是没听见。
以往总是会温柔询问她感受的人,这次却格外地狠心,比初次要更加蛮横不留情。
疼痛感太过强烈,她本就怕疼,黎景当然晓得,他是故意的。
示弱也没用,他仍旧为所欲为。
在即将晕过去的时候,伊柳听见了呼喊声。
“伊柳。”伴随着敲门声,门外响起的是绿兰的声音,她张嘴询问着,“你们两个人睡一个枕头够吗?”
直到这一刻,伊柳再也忍不住疼,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条绳索,含着泪,哑着嗓子喊出声,“妈妈…妈妈…”
绿兰听出不对劲,不管是房内的声响还是伊柳明显带有哭腔的嗓音,她在外头火急火燎,“是怎么了?你快开门。”
埋在伊柳颈侧的黎景在这时突然撑起身,手掌捂住了她的嘴,朝着门外沉着声道,“她没事。”
外头的人动作一顿,收回放在门把上的手,开口劝说着,“黎景啊,这种事不能硬来,伊柳会不舒服的。”
他嘴上答应下来,修长的五指掐住伊柳白嫩的脖颈,挺着劲腰又是重重一顶。
绿兰皱起眉头,即便不放心,她还是没在门外继续停留,抬脚走下了楼。
断了她女儿的最后一丝念想。
昏暗中,黎景看不清伊柳的脸,抚在她脸颊处的指尖随意擦去了她满脸的泪水,嗓音低哑,故作不解,“怎么哭个不停?”
身下的动作仍旧粗鲁,一点也不吝惜,明明他什么都懂,却还是选择让身下的人不痛快,“你喊你妈有什么用?他们巴不得把你送上我的床。”
“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伊柳心头一颤,脆弱的自尊心上又被割上一横一横的刀疤。
黎景总想用强硬的方式让她记住教训,却深不自知,这种方法留不住人。
黑夜中,她紧抿着唇,苦涩的情绪蔓延开来。
见伊柳沉默不语,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像是在安抚,“你乖一点,我给你剪开绳子。”
她听话地没动,黎景拿起一旁的剪刀,俐落地剪断了数据线。
被解放的双手垂在身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再挣扎,可还是疼,眼泪又一次无声落下。
黎景看不清她眸中的脆弱和委屈,大抵认为这是她妥协的表现。
一直做到最后,他倾身埋在身下人的脸侧低语,交杂着喘息声,“宝贝,快了…”
伊柳认命地闭上眼,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能让他停下。
腰腹又朝内顶了几十下,白色黏液夹在两人肌肤缝隙间,一点一滴漫出连接处。
他意犹未尽般借着湿润接着撞了两三下,以此延续快感。
伊柳几乎要累昏过去,全身上下皆是属于黎景的味道,又糟心又难受的。
她听见身上的人在自己耳旁轻笑着,似餍足似满意地亲了亲她。
语调宠溺地说着,“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伊柳的呼吸声微弱,轻声回了句,“你先去,我想再躺一下。”
与以往相同,她需要时间缓缓,黎景看不出差别,身子没再压着她,长臂捞过一旁散落的衣裤,松松垮垮地穿上身。
等人离开了房内空间,伊柳如释重负般阖上眼皮,胸口麻木地疼着,右手攥紧了拳又松,来回反覆做这同一个动作,想转移情绪,试着不让痛感四处蔓延。
唇却不自觉抿成一条直线,泪水控制不住地滴滴往外冒出,她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忍不住发出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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