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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说:外套忘拿了,下次还你。
发出去以后才发现这好像根本就是变相地邀约下次再见。
我很焦躁,我觉得我今晚可能是真的喝了太多的酒了。
傅斯澄回:好,你有空就联系我,我过来拿,你早点休息。
他的外套上传来那种不让我讨厌的香味,我更焦躁了。
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骆非突然发微信问我:你和斯澄上次一起走了以后有没有干什么?
我:没有。
骆非:他这段时间都不出来玩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分得不行。
我:怎么,他以前很不安分?
于是,骆非花了个把小时跟我详细描述了傅斯澄是如何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纵情欢场的。
骆非这人嘴巴靠不住,他的话大多只能信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全是他与生俱来的基因里带着的瞎说本事。
但是就连骆非这张嘴都能在埋汰傅斯澄的时候说:“不过斯澄也不是乱玩的,很多时候都是为了生意和社交,他在床上这方面还蛮讲究的,虽然换人勤,但起码不搞群p,炮友也都是差不多门当户对的人。”可见傅斯澄应该不属于滥交那拨。
不过这年头,不搞群p都能变成一个人不乱玩的标准了,也不知道是这群富二代底线太低还是社会风气太差。
我想起傅斯澄那张看起来温柔无害的笑脸,越想越觉得应该劝他去演戏,明明是个浪荡公子哥,装得还挺正儿八经。
有些人不能想,一想他就会给你发微信。
我跟骆非刚结束聊天,傅斯澄就给我发消息:今天有空吗?一起吃个晚饭吧。
我最讨厌跟人单独吃晚饭,于是说:不吃晚饭,来咖啡厅拿你的衣服。
傅斯澄:好哒:)
看着就窝火,真他妈想揍他。
作者有话说:
梁暖:遇见傅斯澄以后,焦躁成了我的人生主旋律。
早点更!晚上回去安安心心写虎牙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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