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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清吞了软骨散一样仰躺在床上,脑袋没枕上枕头,他也懒得再挪,扬手拿下床头的抽纸盒递给许清越,吐出的每个字都是颤的:“我的婴儿床上有马戏团床铃……你没见过,它每天转,只有它一直陪着我……”
讲故事的人风平浪静,听故事的人却波涛汹涌。许清越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托着他颈椎把他摆在枕头上,手臂一伸,强行把他揽进怀裏。
“——所以我在密闭空间待久了晕眩是他们间接造成的。”
斗鱼绕着假山一圈一圈地游,两人也不再说话,不约而同看了很久的鱼。
“年头有些长了,”许清越亲了亲他的卷发,“我给你找最权威的医生,总能治好的。”
他摇摇头,纠结半天还是说了出口:“我没有打许志才,他拿雨伞抽我,我被门口自己的鞋绊倒了……他因为惯性摔跤,是自己摔伤的。”
前脚觉得许清越信不信无所谓,后脚又迫切想证明清白,说到底,他还是看重自己在许清越心裏的形象。
“没想到爸会赖在你头上,”关了灯,许清越笃定道,“这次不知道是谁传的谣言,最多一周,我必定帮你洗清嫌疑。”
“困了,”许如清不置可否,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许清越,“哥晚安。”
“睡吧。”
许清越又从背后抱上来,收紧手臂,两人贴得无比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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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道的光荣事迹没在网上传播几天,本人就被逮捕了,许清越忙着找人压热度,但波及范围太广,不是一两天就能平息的。
许如清和许清茂也在暗中发力,毕竟他们的目的不是拖垮许盛康源,而是釜底抽薪,帮它回归正道。
但许如清发现几批一级小号,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跟帖转发,不想让这件事翻篇似的。所有小号都隐藏了ip地址,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号主。
晏良在用他教的手段和他作对。
上次工作室一面之后,他再没和晏良联系过,他也没想到四年的感情能在一夕之间倾覆。眉头紧锁,他拨通了晏良的号码。
响了几声后,晏良接起。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开门见山,“许盛康源被连累的人是无辜的,阿良,停手吧。”
“我要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晏良冷笑几声,咬牙切齿道,“热度是你们在压吧,大可以试试,看谁更技高一筹。”
许如清沈吟片刻:“……你不觉得你舅舅的抚恤金多到离谱吗?”
“你什么意思。”
“那是我哥的主意。”许如清在平臺处理小号,按鼠标按得他自己心烦,“我哥没走公司的程序,不然你们拿不到这么多,我哥已经尽全力弥补——”
“那我还得感谢你哥?”晏良反倒波动起来,“怎么好人都让他当了呢!”
手指酸麻,他推开鼠标,严肃的口吻有几分许清越的影子:“谁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没有,死后会下地狱。”
晏良挂断了电话。
许如清不信神佛,但任谁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总会有几秒的空白,况且,晏良诅咒的是许清越。
手机铃再次响起,吓得他起了一身小疙瘩,不禁后悔用燃曲当做来电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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