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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队的百户一身玄甲,腰间长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扫了眼目瞪口呆的粮商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奉指挥使令,为防流民滋扰,封路三日。”
说罢,抬手一挥,几名士兵立刻举起长枪,将路口围得水泄不通。
周富海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赵有德脸色煞白,踉跄着扶住马车。
“这……这是早就算计好的!”他突然转身,冲着身后的粮商们嘶吼:“快!回去找王伯庸!他一定有办法!”
寒风卷起地上的尘土,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粮商们望着眼前的壕沟,听着远处传来的挖掘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早已陷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天津城这方寸之地。
暮色压城之际,粮商们僵立在断路口,忽闻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两千全副武装的士兵如钢铁洪流般涌来,长枪尖挑着的猩红战旗猎猎作响,甲胄碰撞声似闷雷滚过街巷。
带队校尉猛地勒住缰绳,战马前蹄腾空长嘶,惊得粮商们的车队马匹连连倒退。
“让道!”校尉的喝令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队伍却未径直通过,而是呈扇形散开,将粮商们团团围住。
月光掠过士兵们森冷的兵刃,在粮商们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吓得他们一哄而散。
夜幕彻底降临后,天津城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恐惧笼罩。
街头巷尾的火把明明灭灭,将彻底士兵的影子拉得老长,在斑驳的城墙上扭曲晃动。
谣言如野火燎原。先是城南传来孩童的啼哭,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狗吠。
更夫敲着梆子匆匆而过,嘴里嘟囔着:“闭紧门户,全城宵禁!”
这话被风一吹,立刻在漆黑的巷道里炸开。
粮行仓库外,守夜的伙计蜷缩在墙角,怀中的火铳握出了一手冷汗。
赵有德的粮行内,烛火在狂风中摇曳不定。
十余名粮商围坐在圆桌旁,脸色比桌上的白纸还要惨白。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众人齐刷刷望向窗外——不知是谁家的窗户被风刮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这就是个圈套!”有人突然掀翻桌子,杯盘碗盏碎了一地,“你们想想,江南赈粮为何来得如此蹊跷?道路又怎会说断就断?”
他抓起烛台,火苗映得他双眼通红,“那些士兵进城,分明是来……”
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众人瞬间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周富海瘫坐在太师椅上,望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二十万两!全完了!”
他抓起账本狠狠摔在地上,“什么江南粮,什么流民乱,都是幌子!他们就是要我们的粮,要我们的命!”
屋内一片死寂,唯有远处传来的梆子声,一声比一声沉重。
更漏滴答,恐惧在黑暗中滋长。
粮商们望着窗外摇曳的火把,仿佛看到无数饥民举着火把将粮行团团围住。
有人想起白日里城门口士兵那意味深长的冷笑,后背瞬间渗出冷汗——这哪里是赈灾,分明是一场不见血的绞杀。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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